試,只是她現在氣力不足,也不敢再隨意的發力。
“你這樣天亮也出不去,去城門。”城門就在幾百米之外,雖然開啟城門也需要時間,但總比在城牆上浪費時間的好。
轉身就走,衛淵立即跟上,天邊微亮,即將迎來清晨。
急速的掠到城門,城門禁軍守衛,鎧甲在身,分外森嚴。
厚重的城門一共兩道,不轉閘,也根本開啟不得。
“閻捕頭。”閻以涼出現,城門口的禁軍上前,都在皇都辦事,怎能不認識。
“追擊的要犯跑出了城外,開門。”城門不能隨意開啟,尤其現在時辰未到,但是作為刑部人員,倒是有這個特權。
“不知由何處出得城?”城門關閉,想要出城可不容易。
“城牆,你儘快派人過去瞧瞧,城牆上守職的禁軍估計遭到了攻擊。快開門,不然來不及了。”身邊,衛淵也下頜緊繃,不似剛剛抓住祁國五皇子時的悠然。
禁軍也一詫,城牆很高,從下面去上面跑著也需要三五分鐘才行,上面若是不晃動火把給訊號,也根本聽不見動靜。
“開門。”揮動火把給訊號,禁軍小統領派人去往城牆頂,一時間南城門也戒嚴了起來。
往城門方向走,閻以涼步履生風,衛淵走在她身邊,她扭頭看了他一眼,擰眉道:“王爺,你回去吧,我去追。”剛剛若不是因為要保護他,那個狡猾的祁國五皇子也不會從她手裡脫出去。
她的任務是保護衛淵,所以,無論有什麼情況,她第一件要做的自然是保護他,即便丟失了犯人。
“剛剛丟了人的可是你閻捕頭。”衛淵聲線無溫,聽得閻以涼氣不順。
“若不是奉命保護王爺,十個五皇子我也抓住了。”他不高興,她更不高興。他若是不礙事,即便她沒力氣也能抓住。
“說來倒是怨我了。那麼從現在開始,不用閻捕頭保護了。”衛淵掃了她一眼,滿目涼薄。
“我以前就說過,除了皇上,佟尚書,鄒郎中的命令,其他人的話都是空氣。”所以,便是他不用她保護,甚至辱罵她都會繼續保護。
她執拗,衛淵看了她一眼什麼都不說了,等待城門開啟,搖曳的火光下,兩個人的身影皆氤氳著冷色。
轟隆隆,城門開啟聲音巨大,轉閘的聲音也特別響,吱吱嘎嘎,迴響在耳邊。
一道城門開啟,第二道城門也出現了縫隙,半米多寬,還在慢悠悠的向旁邊走。
閻以涼等不及,身影閃過,快速的掠過城甕,順著那半米多寬的縫隙閃身離開。
衛淵隨後,同樣速度極快,眨眼間兩個人便出了城門。
不遠處就是護城河,護城河上的吊橋已經升了起來,護城河有十幾米寬,水深幾米。
倆人先朝著祁國五皇子離開的地方趕過去,城牆下蒿草及小腿,但是明顯有人走過的痕跡,連蒿草都被壓彎了。
順著痕跡查詢,一直走至護城河邊緣,河水嘩嘩,聲音也極大。
看向對面,光線微暗,但是山巒的形狀卻看得清楚。
河水流動的聲音太響,也使得聽對面的聲音不是很清楚,不過閻以涼的耳朵也聽到了一些動靜,那是在山裡穿梭的聲音。
“在對面,剛進山。”話落,她直接跳下去,河水發出噗通的一聲。
衛淵遲疑了一秒,下一刻也跳下去,河水太深,河面太寬,兩人直接游泳。
閻以涼游泳的速度極快,她力氣不足,但是速度不減。衛淵運力,在水裡倒是自如,與她距離不遠。
穿過護城河,兩人躍上岸,滿身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