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動著肩膀,閻以涼的臉色很不好,禾初等人不敢看她,嶽山卻隱有笑意。
“疼?”衛淵看起來休息的不錯,瞧見了閻以涼的動作,他走過來,試圖伸手要給她緩解一下。
閻以涼直接轉身走開,根本不想和他說話。
衛淵滿目笑意,即便如此,他心情也好。
再次上路,循著記號,除了自己人的痕跡,還有昨晚那兩人在林中飛奔追逐的痕跡。
追殺的那個人功夫很高,幾乎沒有什麼痕跡,不知道是哪路的人。
走不過一個時辰,前路忽然出現一個大坑,一匹上好的馬躺在大坑裡,一堆的蟲子在裡面爬。
而那匹馬,一隻前腿腫的如同象腿,是中毒了。
脖子上一個血窟窿,是被捅了一刀,失血而死。
很顯然,這匹馬是運送白銀那隊伍中的馬,不過中毒了,不能再走,於是乎,就直接捅了一刀。
乾脆利落,這幫人看來是慣於做此事,也經常有這種事情發生,所以才根本無需思考,當機立斷。
“估計若是有人中毒,也是這個下場。”僅僅看了一眼,閻以涼便轉開了視線。
“這買賣,並不好做。”幕後之人是誰,更讓人有想一探究竟的*了。
“心狠手辣。”嶽山也搖頭,他曾經在軍隊,這些馬,是離不開的夥伴。瞧見這麼好的馬被如此對待,他心裡幾分難過。
“走吧。”再看也沒什麼意義,只會查探出更多的殘忍和神秘。
繼續前行,時近晌午之時,嶽山與另一護衛發現一直用來引路的記號不見了。
兩人當即停下,也在瞬間陷入警醒狀態,分兩個方向去檢視,然後就在左側百米之外的地方發現了打殺過的痕跡。
“他們都沒來得及有人回來給留下記號,可見事出突然。王爺,不宜再前行了。”嶽山走回來,眉頭緊蹙。
“碰見的是誰呢?肖黎?肖霆?還是運送白銀的那些人?”森林裡太多的人馬,一時之間,根本無法判斷。
閻以涼繞過嶽山走過去,那個護衛正在原地檢視,地面上蒿草雜亂,打殺痕跡明顯。
環顧一圈,閻以涼隨即躍起,一棵大樹的高處,一枚飛鏢插在上面。
拔下來,以兩指夾著,閻以涼檢視了一下,隨後道:“這飛鏢我見過,祁國太子的人用過。”話落,她看向遠處的衛淵,很顯然,對方的人馬是肖霆的。
“你在哪兒見過?”走過來,衛淵一邊疑惑道。
“那次在固中邊界,我抓肖黎,正好碰見有人在和他打鬥。用的就是這種飛鏢,而他也說,那人是祁國太子派來的。”閻以涼反手將飛鏢再次插進樹幹裡,一邊淡淡道。
“看來,他們是和肖霆的人碰到了。”衛淵面色清冷。
“四周沒屍體,估計是邊走邊打,你打算去追麼?還是換個方向繼續走?”閻以涼看著他,不知作何打算。
“閻捕頭意思如何?”微微垂眸看著她,衛淵倒是想知道若是在他們刑部,會怎麼做。
“派兩個人去找,其他人繼續前行。”不管怎樣,前隊也有七八個人,就此放棄不太人道。
“不行,屬下的任務是保護王爺。”嶽山第一時間否決,不行。
閻以涼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做決定的是衛淵。
“需要知道他們到底是生還是死,這森林裡一共七個小隊。若是都死了,也能儘快的要邊緣的人馬替補。去檢視吧,我們一路會留記號。”衛淵語氣輕淡,生死他不在意,在意的是若是都死了,他需要及時放出訊息,要森林外的後援部隊儘快接應。
“是。”嶽山無法,只能領命。派出一直斷後的兩個人出發,儘快尋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