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讓本少爺去給那廝撐腰。”
沈大人掃了眼咬牙切齒恨意滿滿的呂同,視線去轉向一旁表情全然不同的付思雨,問道:“發生何事了?”
付思雨聞言,先是眼睛冒心,然後張嘴要說時,又不知該如何用詞,最後抿唇皺眉側頭思索了一下之後,所有情緒凝結成一聲嘆:“師叔,反正我現在十分佩服江寒,我感覺,我們以後的鋪子,一定會很掙錢的!”
沈大人聽得稀裡糊塗,呂同卻嗤笑一聲,說道:“呵,也就是你這種傻子,才會被她那花裡胡哨的招式所迷惑!她那大禮包一個才一兩百文,不算月餅,便是那兩種茶也要一百多文,王掌櫃肯定還要抽成吧,再加上祝揚那裡,你以為他會傻得只拿那五文的人頭錢?他倆可是有怨之人,今日若不是有咱們鎮著他,你以為他會就範?拋頭去尾,你自己算算,一個禮包她能掙幾文錢?費盡心力搞一天,二兩銀子頂了天了!”
他這番說辭聽起來有理有據,可付思雨想到臨走時江寒對笑得自信無比,便狐疑地說道:“可江寒讓我放心,說比她預期還要好。”
“哧,真是笨得無藥可救了,她是什麼人,一天掙二兩銀子,對她來說當然是大錢啦,可你是什麼人,一天掙二兩,一個月才幾兩,幾個小錢而已,耗費那般心思做甚?”
一個月六十兩銀子,刨除費用,兩人一分,確實沒有幾個錢。
生意小白付思雨被他的話堵得無言以對。
沈大人卻聽得很不舒服,他道:“這世上,一夜暴富之事,有幾何?積少成多,一步一步,變小為大,才是正道。”不待呂同再說話,他又道,“聽你方才的意思,午後,可是祝揚去鬧事了?”
昨日在小丘上,他給江寒的方案提了些意見,江寒思忖良久之後,突然讓他幫忙以調查鬧鬼之事為名,向黃員外強徵百萬飯莊,還說什麼,她原本是想模擬現場,但那效果肯定不如親臨現場更好。
問她具體要做什麼,她便說想在百萬飯莊裡直接指出她不可能扮鬼的疑點。
他說那方法用處不大,且即便黃員外答應了,可祝揚肯定會去鬧場,拋開他倆的仇怨不說,他如今才是百萬飯莊的所有者呢。
她卻讓他放心,祝揚她會想辦法支開,若不是時間太倉促,她倒是願意去找黃員外談談合作的,自從和解之後,黃員外似乎真的在管教祝揚,相信只要她曉之以理,他肯定會同意的。
他聽得一頭霧水,讓她說明白點,她卻說只是想借用百萬飯莊的場地一用,增加一點說服力而已。
這話聽起來就不對,但再逼問,她便發誓說,等他去坐鎮現場時就知道她沒有騙他了。
於是他只能暫且信了她的話,下晌便著人去請了黃員外,幫了她這個忙。
本以為今日即便發生再大的事,有他坐鎮也不會翻了天去,哪知大清早,縣太爺派了人來把他叫去了縣衙,更沒想到這一去便耽擱到傍晚。
回來的路上他是想拐道去茶館看看的,但想著他走時,千叮萬囑過呂同,呂同雖然看起來不太靠譜,但答應的事情他還是會盡力去做好的,若是有他也阻止不了的事情,自己即便去了也來不及了,便決定先回巡檢司換身衣服問問情況再說。
如今看來,江寒所謂的會支開祝揚,中途又出了問題,可祝揚會問她要錢是怎麼回事?
還有剛剛他們提到五文人頭錢又指的是什麼?
只聽呂同冷哼一聲,出口的話又是連嘲帶諷的:“可不就是去鬧事了,差點又要打起來了,不過,不得不說,江小二那三寸舌頭確實挺厲害,竟然幾句話就將人震住了不說,還將那傻子祝揚騙得團團轉,最後倒是跟她沆瀣一氣起來了。”
這話說得沒頭沒腦,聽得沈大人更加的迷惑。
他眉眼一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