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針眼?”
都是男的,誰比誰還不一樣了?
還說他是小色鬼,他就是沒有見過旱魃這種魔族穿衣服而已。
水鵲感覺伏斷也沒有傳聞和第一印象裡那麼壞,於是大著膽子和伏斷唱反調,非要看,試探對方的底線。
伏斷轉過來,乾脆捂住他眼睛,“別人穿個衣服,有什麼好看的?你好奇心不要太旺盛。”
水鵲揪住他衣袖,眼睛看不見,只好仰起臉。
他大著膽子試探大魔頭對自己的容忍度,信口胡謅:“噢……別人的不好看,你的好看嗎?”
水鵲抿唇,回憶文學裡那些惹人嫌的普信者。
從伏斷的角度,只能見到下巴尖尖,細伶伶雪頸仰著,粉潤潤唇瓣開合道:“你是不是想讓我看看你的?”
伏斷額角青筋直跳,轉頭威脅旱魃,“你要麼立刻滾,要麼找新的衣服穿好!”
純陰體質的少宗主(30)
旱魃慌里慌張地借了另一個魔將山魈的披風圍上。
他一個魁梧高壯,虎身鱷尾的魔族,如今老實巴交地立在原地,圍著披風不倫不類。
畫面一眼看上去,甚至令人感到些許滑稽。
伏斷冷冷瞥一眼,這才鬆開捂住水鵲眼睛的手。
視野忽而亮起來,看到旱魃這幅樣子,水鵲有點想笑,險些噗嗤一下笑出來,但是感覺太不禮貌,最後緊緊壓著上翹的唇角。
可那雙眼彎成月牙狀,笑意盈盈如水。
旱魃擺了擺鱷尾。
他這些座下魔將,怎麼和狗一樣?
伏斷眉頭緊皺。
水鵲扯了扯他的袖子,“我有點渴,你這裡有茶水喝嗎?”
他的魔宮是茶樓不成?
伏斷諷刺:“你以為你是來做客的嗎?”
水鵲猶豫了一會兒,“不是嗎?那實在是叨擾了,我還是先回去吧……”
他一點點往外挪著步子,想要神不知鬼不覺逃走。
伏斷扯住他後衣領子,“你準備走回去?幽都距離魔界邊緣,要行走十萬裡,這裡可沒有靈氣,等你丹田裡的靈氣全因為御劍耗盡了,準備墮魔再飛回去麼?”
“何況,”伏斷覺得他天真可憐得好笑,“魔界可到處都是魔族,茹毛飲血,生啖人肉,可比方才你踩到的骷髏可怕多了。”
伏斷掰住水鵲肩頭,轉過來強硬地與之對視,眼中漆黑一片。
“他們最喜歡吃的,就是你這樣……”
“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養得一身嬌皮嫩肉,但是體內又有些低微的靈力,嚐起來滑膩溫香。”
伏斷繼續道:“那些魔族,光是見到你就垂涎三尺了,燒一鍋熱水,潦草地清洗乾淨,就能開始品嚐。”
“到時候,你就是哭啊,叫啊,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舔你、咬你身上的每一寸嫩肉。”
幽都山沒有白天,除卻天上一弦月,時不時翻滾烏雲,僅剩地下的紙紮紅燈籠亮澄澄。
伏斷半張臉的花紋,在暗淡紅光下愈加怪異。
他此刻看起來更像是會突然開始品嚐美味小元君的魔族。
從頰肉軟嫩的臉蛋,先如同對待珍饈般輕輕抿汁,再到小巧圓潤的肩頭,整個肩尖都要被他納入黑暗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