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黑影。
沒聽見過的陌生監察者的聲音——
【有人在看你。】
水鵲動作一僵,腦海裡控制不住把前幾個副本的荒野殭屍、綠毛巨人等都想象了一遍。
大白天寒意細細密密地襲來,粘在肌膚上,他禁不住戰慄了。
空氣中翹起一粒小圓珠。
監察者單純的不解:
【他為什麼盯著你的胸口看?】
水鵲抱著半乾半溼的襯衣,聲音顫抖:“……誰?”
無限副本的盲眼寡夫(3)
【好粉,好嫩……】
【肉肉的、、小小的……嘿嘿,我嘬嘬,我嘬嘬!】
【水水,你知道的,我從小就沒有老婆。】
【都讓開,寶寶,你知道的,我是你的小狗,我從小就離開了媽媽。】
【前面更是位重量級……】
【寶寶別怕!哪個狗男人在角落嚇唬我寶?!】
【不是,這個偷窺的變態有點眼熟,我好像關注了他直播間啊?】
陰暗的房間角落,另一個直播間熱度飆升。
【不是,哥們,這裡是no2的直播間不?我走錯了?】
【我是來看你在a級本炸魚的,不是來沉浸式當變態的謝謝。】
【你在看什麼?!我問你在看什麼?!為什麼盯著我老婆看!】
【你們不許看!你們不許看!只能我一個人看!】
【臥槽,在楚神這個角度看好像還要那個那個……可能是有種偷窺的刺激感吧()】
楚竟亭皺起眉,冷冷掃了一眼,臉上就像蒙上一層寒霜,他關掉亂七八糟的彈幕。
擔驚受怕的小男生已經匆忙套上了乾淨的衣服,他來不及扣上整排的紐扣,手指發白,好似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攥緊了襯衣,布料攥得皺巴巴的。
“誰……?誰在那裡?”
水鵲惶惶然地環顧房間,也發現了不對,窗簾處的陰影更外厚重,而且他記得房間的窗簾不是拖地的,視野裡窗邊的位置卻有道長長的黑影立在那裡。
他一下子打了個寒戰,向外喊道:“元嶼!元嶼!”
像只嚇壞了的小貓。
很有意思。
楚竟亭冷眼看著。
明明之前在f級新人本欺凌他的時候,囂張地將他當作□□馬,當作人肉墊,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用衣服擦乾淨他髒兮兮的腳底,還要居高臨下地嫌棄他的衣服布料粗糙。
現在靠山no1一倒,就只能因為看不見而對未知的恐懼瑟瑟發抖……
楚竟亭是想快刀斬亂麻,來親手手刃自己的仇人的。
畢竟謝遷已經被他用了些伎倆永遠留在那個副本了,他費盡心思連這人背後的靠山都解決了,沒道理還要留著真正的罪魁禍首活著。
但是……
他眉宇深深鎖著,獵鷹緊盯獵物般盯著那雙玻璃珠似的眼睛。
水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開窗的聲音。
元嶼推門進來:“怎麼了?”
他的髮絲還是亂的,不難想他是在屋外院子裡聽到了水鵲的呼喊聲,丟下活計,匆忙小跑進來。
“有人……在窗簾那裡,有人……”水鵲驚惶不安,他的手指顫顫,指著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