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意,人的心情似乎也會跟著好一些。
耶律天齊讓教派來的另外兩個人是兩個一身黑袍的魑魅族的人,他們還有明珠翡翠,集體的監視著她。
陌弦月的行動被限制在偌大的寢宮之內,與外界完全隔絕,甚至比當初南宮無雙軟禁她的時候做的更絕,尤其翡翠明珠幾乎是寸步不離的跟著她。
她聽不到外面的任何風聲,耶律天齊也有一些日子都沒有來了,儘管如此,她還是從翡翠明珠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
當她往外面走的時候,兩個鬼面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你們兩個人在我面前還需要帶著面具嗎?”陌弦月冷眼看著兩個鬼面,薄唇中吐出四個字:“赤焰,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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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鬼面聽到陌弦月的聲音之後,兩人的身體都是驀地一僵,片刻後,二人拿下了臉上的鬼面具,露出兩張算不上是熟悉的面孔。
“樓主是何時發現的?”蕭白略帶疑惑的問道。
從之前他們在東鑠國的皇宮把皇后救走的時候陌弦月就已經說過知道他們是誰,可是當時他們並沒有在意,只當她是故意的。
然而現在她卻是當著他們的面叫出了他們的名字,沒有絲毫的猶豫,而那眼中的諷刺更是無比的明顯。
“從你們第一次在我‘失憶’之後出現,我就知道你們是帶著目的接近我。”陌弦月轉過身,走至庭院中的貴妃椅旁,慵懶的躺下。
聞言蕭白和赤焰二人皆挑了挑眉,對視了一眼,走至她的身邊,赤焰道:“既然樓主當初就認出我二人有目的,為何不揭穿我們?”
“給一個‘失憶’的人灌輸某些思想,若是我揭穿你們,誰讓我瞭解鳳凰樓?我又怎麼能夠留著你們去查出你們背後的人是誰?”陌弦月譏諷的一笑。
在她身後出的翡翠明珠二人聽到她的話也是眉頭跳了跳,她們雖然不知道當初究竟是多長時間以前,可是這個女人卻是從那時候就將心思埋在了心底,深謀遠慮,讓她們不得不警惕。
蕭白和赤焰二人的神色倒是夠平靜,畢竟是魑魅族手下的人,總有些過人之處。
陌弦月沒有問蕭白和赤焰兩個人為什麼魑魅族的人從那個時候就開始盯上了自己,也沒有問的必要,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時候,她就算再怎麼失憶也應該知道具體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耶律天齊沉著臉走進院落之中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坐四立的五個人,蕭白和赤焰都把面具給摘了下來,顯然是被認出了身份。
陌弦月看到耶律天齊走來的時候,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容。
縱然這些天她都沒有踏出過這個院子一步,暗中敕也會時不時的監視她,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琴無邪若是沒事,絕對會一路北上,南詔大軍勢如破竹,任憑他北齊國兵力再強,也強不過氣勢如虹的南詔大軍。
這倒不是她對南詔國太過自信而看不起北齊國。
北齊國說白了有點像是遊牧民族,就像當初的清朝,滿洲人士,這些在馬背上的民族其實都是驍勇善戰的,但是對手如果是南詔國的大軍,陌弦月想用八國聯軍來形容琴無邪的軍隊。
統治腐敗的清政府,對待八國聯軍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或許用一個侵入的外族來形容琴無邪和他的軍隊並不合適,但是她卻有感覺,自己現在在耶律天齊的手中,就算是做一次侵略者,琴無邪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那個傢伙……其實固執的時候真的很固執,可是對她這種沒心沒肺的人來說,不知道他的固執會不會有發揮效果的一天。
看到陌弦月臉上忽然又帶著一絲無奈的笑意,耶律天齊頓時惱火了。
“你在想琴無邪?!”他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