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你自己說的嘛,你會偷女人內褲的。”張大嘴可不慣著他。 呂流氓被噎住,一雙眸子迷茫的愣怔了幾秒。 然後他忽然嬉皮笑臉地湊了上來,擠眉弄眼地:“你這是對我發出邀請啊~” “……”張大嘴嫌棄地推開了他。 這個人又槓又賤,還是少搭理的好。 “你們是自己住麼?”程野像想起了什麼,突然開口問道。 “我是自己。”老光棍舉手。 “我也是。”張大嘴說道。 “我不是。”楊村花搖頭:“我是單親媽媽,帶著個八歲的孩子。” 呂流氓眨巴眨巴眼睛:“寡婦啊~你晚上要來和我一起住嗎?” 楊村花直接忽略了呂流氓,走到程野面前:“你是有什麼發現了麼?” 程野搖搖頭,他還不確定。 他轉頭望向張大嘴:“你剛剛想說什麼?” 張大嘴:“午休時間過了,村民們已經陸陸續續的出門,我們四個人再聚在一起的話很奇怪。” “奇怪,哪裡奇怪?”呂流氓在張大嘴和程野中間探出了腦袋。 程野:…… 張大嘴:…… 程野和張大嘴默契地向前一步換了個方向。 張大嘴繼續說道:“這個任務不好做,目前也沒有什麼明晰的線索......楊村花你跟我一起回家吧,那群姐妹估計能再告訴我們一些事情,兩個人分析總比一個人分析好。” 楊村花點點頭,沒有異議。 “那我到處逛逛。作為老光棍來說,沒有老婆沒有兒女,一天到晚沒什麼事,肯定在村裡瞎溜達,我觀察一下......”老光棍說著說著,忽然雙眼放光。 “等等!等等!” 老光棍跳了起來,他異常興奮地說道:“我知道怎麼確認多出來的人是誰了?” 眾人紛紛看向他。 老光棍面龐發紅,眉開眼笑,語速極快:“我們只要知道他名字就可以了。” “這個副本,就是要讓我們找到那個不甘心一輩子沒有女人就這麼逝去了的兄弟!” “你現實中也是光棍啊?”呂流氓適時地插嘴。 “.......”老光棍:“我們分工一下。” “我們五個人,每個人都有獨特的特點。張大嘴,她可以負責八卦,知道這個村裡的一些秘聞和稀奇事。” “楊村花,作為村花,平常肯定很多男人騷擾她,可以負責瞭解以前哪些男人好色猥瑣。” “多出來的這個人為什麼偷內褲?我覺得兩個原因:1,流氓喜歡調戲別人,所以他死後還保持著這個習慣。2,光棍大多數是因為老實木訥娶不到老婆,所以也有可能是死了之後為了突破自己的性格。” “我和呂流氓剛好是這個群體,能和我們做朋友的,應該都是差不多人設的人,剛好在這個群體內打探一下。” “我們只要朝著這個方向調查,應該三天之內就有結果了!” 老光棍說得鬥志昂揚,似乎明天就可以離開這個副本了一樣。 ...... 程野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 不對勁,十分不對勁。 發展的速度太快了,進展得太順利了,這根本不像是三級副本。 就像放在老鼠窩面前的美味乳酪,下面藏著老鼠夾一樣。 副本,不可能這麼簡單。 雖然老光棍說得非常有道理,但是程野還是覺得,不應該是這樣。 太過於理所當然,就顯得像一個陷阱。 楊村花不可置否點點頭:“我們先各自探索,每天中午12點來這集合交換資訊吧。” “行。”程野沒有拒絕。 呂流氓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眯著眼睛笑:“我才不來,你們自己調查吧。” 大家像是商量好了,沒有人理他。 各自散去,各回各家。 程野也朝著自己家走去。 起霧了。 雖然不明顯,但是程野敏銳地感覺到,目前的視野沒有之前清晰了。 他抬頭望向村口。 可視範圍降低了。 他停下腳步,換了個方向朝遠處的山脈望去。 從這個角度透過顏色的對比能更直觀看到霧氣。 從地而降,向天而落,倏忽間瀰漫天地。 程野的面前頓時只剩一團白霧,所有的建築都被遮掩了。 還好這個村莊很小,程野按照記憶中的路線往自己家走去。 霧愈來愈濃,像是要把一切都吞噬。 程野開始舉步艱難。 他連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