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塔滿面笑容。
“支沁芸。”支沁芸亦然。
“大塔團長,你們好!”賈厚土一下沒有緩過神來。
他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能夠見到b級傭兵團的團長,也沒有想到大塔和昊三水之間的關係居然看起來是這麼的好,直接就能夠很熟練的用兄弟互相稱呼了,這真是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情!隨後幾個人就站在一起聊了一下,幾分鐘之後幾個人也算是認識了,昊三水那邊還有事情,就直接對著賈厚土和旁邊的杜鋒關姘說了。
“那現在你們就直接去復活院吧!”昊三水道。
“好的,隊長你一個人注意啊,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們!”
“行,你們走吧,路上開車的時候厚土你給我慢點,不要作死,時間不是這樣節省的。”昊三水看著三個人上了賈厚土的越野車,伸出來一隻手看起來很有力道的幫助他們關上了車門,再對著開車的賈厚土半開玩笑的說著,不知道多少次的對著杜鋒和關姘說道:“記得一切搞定了之後,打電話給我,我能接通的就直接接通了。”
“明白了,隊長!絕對的!”
“嗯,走吧!”隨後越野車就緩慢的起步,匯入了來往的車流中,消失在了昊三水的視線中。
這時候大塔和支沁芸眼神互相溝通了一下,由大塔說道:“這樣,那昊兄我們也走了啊!”
“幾天後見。”昊三水眼中含笑。
“幾天後見!”完了後,支沁芸和大塔也離開了。
他們一邊朝著自己鐵塔傭兵團停著半掛車和重卡的方向走著,一邊透過餘光看著重卡,等到重卡緩慢啟動進入車流中,然後越走越遠的時候,支沁芸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問了旁邊的大塔:“塔子,昊團長怎麼一個人去了醫院了,我可是清楚的記得在黃沙漠時候他的身體狀態的啊,那現在才隔了幾天的時間啊,他現在的身體狀態能夠開車嗎!”
“當然不能夠開車啊,你是不知道那一天我和大彪給昊兄做手術的時候,他顫抖的手指告訴我他現在到底是有多麼的疼痛啊!”大塔走著走著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已經看不見重卡影子的車道:“普通情況下身體上面哪裡掉了一塊皮就足夠能夠讓人疼痛半天的時間的了,他的那個傷口可真的就不能夠用簡單的脫了一層皮這麼簡單!這如果不是我們攜帶的藥劑治療效果還算不錯,能夠讓他能夠用繃帶把這個傷口包起來,不然這傷口包都不能夠包起來,不然在沙漠裡面還不就直接潰爛了啊!所以我覺得昊兄他從來沒有提起過他身體上面的疼痛,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真男人的事情了!現在居然還直接讓自己的隊員都去處理芍言那邊的事情,自己一個人去醫院!?”
“就是啊!我就想不明白了,平日裡面看起來還算是比較溫柔的關姘和杜鋒兩個人,怎麼就會讓昊團長一個人去醫院的?難道他們真的以為他嘴巴上面說的一點都不覺得疼痛,就真的會感覺不到任何的一點疼痛嗎?這未免也太過於掉以輕心了吧!”支沁芸說起來的時候,那都感覺有點生氣了。
大塔卻嘆了一口氣,在自己的腦海裡面思考著事情的前因後果,再對著旁邊明顯憤憤不平的支沁芸說道:“沁芸啊,道理是這樣的一個道理。但我仔細的想了一下,發現出現現在的這種情況,這也不能夠怪杜鋒和關姘兩個人,我覺得這都是昊兄的命令。”
“可是命令也不能夠這樣用的啊,該陪著就一定要去陪著啊!!”支沁芸辯解道。
“沒辦法,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的。”大塔緩慢的搖頭:“昊兄這個人有這和他年級完全不同的人生觀,和昊兄相比杜鋒和關姘兩個人明顯的就年輕很多很多了,他們不懂昊兄對於他們的關心,或許也有可能這種關心是順理成章的一件事情。加上昊兄平時在他們面前展現出來的強勢強大,還真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