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蛟剪一撞,就是有兩三柄五金飛劍給撞碎,化作點點的五金之力散去。但劍陣一個運轉,又是有完好五金飛劍輪換了上來,依舊是堵住了魏天豹金丹的逃離方向。
“死”
沈帆操住無形劍往前一送,以他劍氣成絲的劍術手段,就是有無窮劍氣雨打芭蕉一樣的刺在了黃龍玉璽上邊。青光崩裂,魏天豹的金丹被無形劍一擊穿過,“轟”的一聲炸裂了開來,形成一個小規模的氣浪。
沈帆將手一招,青光大手蠻橫的將躁動的黃龍玉璽、金蛟剪、銀珠冠冕統統給鎮壓了下來,收到了自己身前。另外,那四張破了個窟窿的四象畫軸以及魏天豹身上的那件金縷玉衣和一個儲物袋都是落入了他的手中。
黃龍玉璽、金蛟剪、銀珠冠冕、金縷玉衣以及四象畫軸,都是魏天豹的法寶,顯眼的很,換做其他修士得了也根本不敢拿出來使用,生怕給魏武府給追究上門——能有這樣修為、這樣多的寶物護身,魏天豹顯然是魏武府中的嫡系子弟,地位不低。
不過沈帆卻是不懼,他身在海外修仙界,離雍州不知有七八十萬離之遙。
就算是現下的他,御劍飛行都要一兩個月的時間才能穿過這樣遙遠的距離,有足夠多的途徑來消化這些法寶。甚至改頭換面之後,自己使用也是沒有多大的問題。
“十方的儲物袋,賺到了”
將魏天豹留在儲物袋上的神識強行抹去,留下自己的神識印記,沈帆自然是接受了其中的全部物品。一看這個儲物袋的空間大小,就是心頭一喜。
他現在身上最大的一個儲物袋也不過是四方大小,已經化了他三千多靈石。
十方的儲物袋幾乎已經是儲物袋的極限,想要有再大的空間就是要去尋上古流傳下來的空間手鐲、須彌戒子之類的寶物,那就不是單純能以靈石能夠定價的了。
以沈帆估價,光是這個十方的儲物袋,價值就在五萬塊靈石以上。
儲物袋中,低階靈石一塊都無,中級靈石兩百多塊,就連高階靈石都有著五塊。除此之外,還有各項雜物、材料一堆,幾瓶靈丹,並無其他的法寶了。
沈帆將儲物袋一收,知道現在並非是清點戰利品的時候,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
甩手扔了一個火球在魏天豹屍體上,眨眼將他燒成了一堆灰燼,免得被路過修士發現了蹤跡。
沈帆朝著黑衣女子望了過去,魏天豹一死對她的禁錮自然是結束了,但她因為身體損耗太過的緣故,現在已經昏迷了過去。
沈帆將周圍打鬥痕跡略微一清,單手將黑衣女子提了起來,運起步步生蓮向著遠處奔去,並不急著進入紅雲殿堂,也就是魏天豹口中的內殿。
出手格殺魏天豹,救下辛姓女子,不是沈帆要行使正義,也非要貪圖魏天豹身上的幾件法寶,而是處於對自身安危的考量。
剛才僅僅是聽了魏天豹的數言,沈帆就是清楚自己所在的這個“聖地”情形比自己之前所想的還要複雜了百倍,絕非憑著簡單的猜測就能矇混過去的。若是在這樣一知半解的闖蕩下去,很有可能就會將小命丟在這裡,他必須要找個修士詳細瞭解到這裡的情況。
眼前兩人,魏天豹和辛姓女子,怎麼想都是辛姓女子更為的可靠一些。
魏天豹這種大族弟子,心性高傲,實力又不在自己之下,向他詢問得到的是直接動手的可能更大;而辛姓女子就是不同,自己處於絕對強勢,將她從魏天豹手上救下也算是有恩於她。
綜合考量,自然是格殺魏天豹,救下辛姓女子。
“無形劍用在與人鬥法之中,行偷襲手段,果然是無往而不利”
沈帆總結起剛才一戰,自己雖然是暗中偷襲,加上魏天豹有些放鬆加上神識受限,沒法很好的探測四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