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逢,沒有晉級,不然子虛也許還可以討教崔師兄的高招。”
崔玄瀧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道:“輸了就是輸了,也沒什麼好抱怨的。”說完,崔玄瀧做賊似的像周圍看了一下,然後壓低聲音道。
“你們想不想知道那個和尚的身份啊。嘿嘿,師兄我有獨家情報。”
“嗯?師兄竟然認識那個和尚?”嬴子虛等人一怔,連忙好奇地問道。
“豈止是認識,我們家就是對門的。”
“對門?難道他也是大唐世家的弟子?不對,那他怎麼會當和尚?”楚行天好像想到了什麼,但又馬上否定了自己的猜想,眉頭緊鎖,埋頭苦思。
“這可叫你說對了,他就是大唐京兆裴家的子弟,家裡行五,我們小時候都叫他裴五郎,裴釋卿。”
“那他怎麼會出家當了和尚了呢?而且還是世家弟子。”林欣好奇地問道。
“他原名裴仕卿,但是據說他出生的時候地湧金蓮,天花亂墜,有佛陀誦經之聲百里可聞。那一天有一瘋和尚登門拜訪,說他是佛門護法珈藍轉世,日後等八歲後前往須彌山修煉,必定可以成就羅漢果位。說完這個瘋和尚就消失不見了。”
崔玄瀧繼續說道:“他的爺爺,裴家當代家主裴太蒼堂堂玄通巔峰的高手都沒發現這個瘋和尚是怎麼消失的。裴老家主當即拍案,讓裴仕卿改名為裴釋卿,八歲後就送到須彌山去修行了。”
“原來有這麼大的來頭啊。”林欣吐了吐舌頭道。
“是啊。我開始只是覺得他挺眼熟的,後來仔細回憶,才想起有這麼一個人來。”崔玄瀧無奈地聳了聳肩。
這時,身為裁判的黑衣白鬚老者在臺上高聲道:“還有一個二號呢?快到臺上來。如果再不上來就算是自動棄權。”
嬴子虛等人都好奇地看向臺上,發現只有裴釋卿一個人在上面孤零零地站了半天,他的對手還沒有上去。
“嘿,不知道這人是誰啊。這麼囂張啊。”崔玄瀧高聲道,一幅唯恐天下不亂的樣子。
這時,一道黑色的殘影從臺下猛地衝了上來,黑影宛若幽靈,死氣沉沉,形似鬼魅,渺無痕跡。
待殘影消散,眾人看清這個人的面容,都大吃一驚。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嬴子虛來之前,全場最大的黑馬。小門派中唯一一個晉級的人。正是那個面色陰沉,一直沉默不語,冷峻異常的黑衣少年。
裴釋卿還是一副風輕雲淡,古井無波的樣子。
“在下須彌山弟子,釋方信。請指教。”裴釋卿彬彬有禮地道。
看著嬴子虛三人疑惑地眼神,崔玄瀧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今天就給你們幾個掃盲了,以‘釋’為法號的只有須彌山嫡傳繼承人。沒想到裴釋卿竟然如此被看重。雖然還有幾個釋字輩的師兄弟,但他的身份也很高了。”
“謝無道。”這時,黑衣少年用低沉嘶啞的嗓音道。話音剛落,那個少年立掌作刀,竟然隔著十幾丈,遙遙一揮。
崔玄瀧正要嗤笑他玩什麼隔空出招。突然,只見釋道信臉色微沉,腳下發力,左突右閃,輕若鴻毛,隨風披拂,好像在躲避什麼一樣。
眾人正摸不著頭腦,突然一個眼尖的弟子高呼道:“快看釋方信的胸前。”大家定睛一看,只見一根細微不可見的黑線正如同跗骨之蛆一樣死死地跟著釋道信的身影。而另一端就連線在黑衣少年的手上。
那黑衣少年又伸出了一隻手,只看見兩根黑線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