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必然是得到奇遇,獲遠古強者傳承,擔心自己的傳承被奪。不過自己已入玄通境,基礎定型,要改修功法必須要自廢武功。
嬴子虛正忐忑不安,卻看見李雲飛轉身御空而去,古井無波的聲音從空中傳來:“剛才我喝醉了,什麼都沒看見,小子,記得把《神劍宗入門心法練好》。對了,這把劍送給你,好好使用,我李雲飛的弟子怎麼能連劍都沒有。”
只見李雲飛從須尼戒中拿出一柄長劍扔給了嬴子虛,便消失在空中。嬴子虛愕然地看著李雲飛消失在眼前。李雲飛應該是真的不貪圖他的功法,還幫他掩飾,不然憑藉玄通境強者的實力,自己是毫無反抗之力的。
嬴子虛默默地撿起李雲飛丟下的長劍,拔劍出鞘。劍長四尺五寸,寬三寸二分,劍身滿是細密的雪梨花紋,遠遠看去如同一泓秋水,劍柄處刻有兩個古樸小字——流殤。抬手靠近劍刃,手中竟然一疼,流出殷紅的鮮血。
好鋒利的長劍,劍氣透體而出,縈繞劍身。嬴子虛訝然地看著手中的長劍。這把劍果然不凡,跟隨李雲飛,它必然蒙塵已久。
“流殤,隨我征戰,痛飲敵血,敗盡一個時代!”嬴子虛一聲長嘯。遠處劍峰之頂,喝得爛醉半睡半醒的李雲飛嘴角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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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日壯碩男子倉皇逃回山峰,重傷半廢。恐懼後反而對嬴子虛爆發了無盡的恨意,一想到自己肩胛骨被洞穿,可能終身難以握劍,落下殘疾,不由癲狂怒號。
這時,一個黑衣高大男子焦急地衝了進來,直奔壯碩男子的床前,看到壯碩男子的慘狀,一把抱住壯碩男子,暴怒地道:“弟弟!是誰?是誰把你傷成這樣,我要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
“阿兄,替我報仇,替我報仇啊,我被廢了啊!”還沒說完,壯碩男子竟然氣急攻心昏迷了過去。
高大男子握緊雙拳,齜目欲裂,眼中滿是無邊恨意。輕手將壯碩男子放下,強壓怒火,走出房間,一把拎起一個弟子的衣道:“是誰傷了我弟弟。”
“是。。。李雲飛的弟子,叫嬴子虛。。。這小子有古怪,師兄要小心。”那個弟子結結巴巴地說。
“不管他是誰的弟子,他都要死!”高大男子幽幽地說,眼中怒火卻好似要噴湧而出。
說完也不管別的弟子,轉身離開。
“鄭師兄已經進入了原初八境了,那個古怪小子死定了。”兩個弟子在一邊竊竊私語。
正當鄭師兄打算直接前往李雲飛的劍峰,把傷害他弟弟的罪魁禍首大卸八塊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一聲高呼:“鄭師兄請留步。”回頭一看,正是和嬴子虛有仇隙的姬耀。
儘管鄭師兄迫不及待地打算去復仇,但姬耀畢竟是執法長老的侄子,總得給點面子,只能耐下性子問道:“姬師弟有什麼指教。”
“我何德何能能指點師兄呢,只不過我聽說令弟被嬴子虛這個小雜種給打傷了,在下也是義憤填膺,願與師兄同去,好好教訓教訓他。”姬耀皮笑肉不笑地道。
“原來如此,那師弟與我同去吧,我可是一刻都等不了了。”
“自當如此。”姬耀道。
這個小雜種竟然已經能夠擊敗有原初境實力的人了,我才是天之驕子,今天我就要親眼看看他被打廢的慘樣,看他跪下了求饒的樣子!姬耀嘴角露出冷笑,眼中滿是陰狠。
言罷,姬耀便和鄭師兄一起向嬴子虛的洞府奔去。
第六章 血濺五步
嬴子虛將仙鶴放血拔毛,用樹枝穿透,放在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