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比他一人行事便利許多。
寧湛的目光也轉向了秦致遠,“秦大哥要帶著嫂子同去?”
“當然要同去,不過我會隨著殿下先行一步。”
秦致遠笑著答道,對寧湛他一直都是有好感的,只是有些遺憾這次上京卻不能同行。
“阿湛!”
九皇子喚了寧湛一聲,目光不經意間轉向他耳後那道疤痕,那一日的驚險似乎還歷歷在目,若不是寧湛飛身將他撲開,指不定眼下他已經命喪在了羯羅人的箭下。
救命之恩,他可是記在心裡的。
“殿下!”
寧湛對著九皇子微微抱拳,便聽九皇子說道:“這次我與致遠先行回京,別忘了我永遠為你留著個位置,你哪一天想通了儘管來找我!”
“殿下美意,寧湛一定記在心中!”
寧湛重重地點了點頭,看向九皇子的眸中帶著絲笑意,他們也算是患難於共,這樣生出的情意自然非一般可比。
他要留在西安府裡,因為他還要完成一件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情他已經心心念唸了好幾年,這一刻,他已經等得太久了!
到了西安府後,秦致遠自回家收拾打點,九皇子到別院歇息,寧湛卻是直直地奔向了寧淵的住處。
得知寧湛歸來的訊息,寧淵也是十分高興,早在房中備了美酒佳餚,就知道他這個弟弟會忍不住,必定第一時間要趕來的。
果不其然,見到寧湛後他忙將人給迎了進去,一拳打在他肩頭,笑道:“這麼多年都等著,眼下就等不及了?”
寧湛有些不好意思地紅了臉,這才由著寧淵將他按坐在圓凳上,親手為他斟了杯酒。
“四哥,你信上說的可是真的?”
寧湛也顧不得飲酒,只待寧淵坐下已是迫不及待地問道。
寧淵卻是笑而不答,只是將寧湛看了又看,這才感嘆道:“三年不見,阿湛你長大了!”
當日的少年已是褪去了稚氣,真正長成了個偉岸的男子,他的肩背如青松一般挺拔,目光沉斂中帶著銳利的鋒芒,這一切的轉變都讓寧淵感到欣慰。
“四哥!”
寧湛卻是著急地喚了一聲。
寧淵看在眼裡,不由無奈一笑,“看來在你眼裡,誰都不如蕭家小姐重要!”
“也不是這樣,”寧湛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頭,“我這不是怕她不在杜家村了嗎?就怕會與她錯過,所以才要著手辦這事。”
“放心吧,她眼下還在。”
寧淵笑著說道:“若是有什麼動靜那邊的探子便會給我傳來訊息,所以你的那位蕭小姐如今還完好無損地呆在杜家村。”
“那就好。”
寧湛這才放下心來,只要人還在這裡就好,不過不解決了家裡這爛攤子,他倒真沒有這個臉上門求親去,不由又追問起了他們兄弟倆謀劃的那事。
“放心,我就想等著你回家後才發動,眼下正是時候,且看著吧!”
寧淵微微半眯了眼,眸中閃過一道精芒,“姜姨娘掌權的日子也該到頭了!”
“好!”
寧湛握了握拳頭,顯出了幾分激動,又想起了什麼,手往懷中一掏,將一黃皮信封遞給了寧淵,“這是師父給母親的信,四哥你拿給她吧!”
要離開軍營之前寧湛抽空回了一趟歸元宗,將種種因由說明白了,這才求來了這封信,相信袁氏見了信後應該知道怎麼做。
若是丈夫和孩子對她來說都不重要,那麼歸元宗便是她心之所繫,就算是為了師傅的請託,袁氏當也不會拒絕。
“真是你師父的親筆信?”
寧淵親手接過信封,連那握著信封的手都在微微顫抖,因為他比寧湛更清楚,這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