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打過人。那天是她來到我宿舍,向我潑辣,我完全沒打過她。”
“你還想抵賴,傑,你要我討公道啊。我媽都不敢打我的,她卻對我又推又踢。嗚~”漂亮女生,也就是餘哲又哭又叫。漂亮的人怎麼哭都好看,我哭起來肯定難看極了,否則怎會有人對我的哭極其厭惡呢?
“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的呢?”教工對我斥責。看見漂亮女生哭得可憐兮兮地,誰不心痛,誰會知道那是個謊言。教工顯然掉進這“溫柔的陷阱”了。
我反駁:“如果是我有責打她的話,怎麼今天都星期三了,她才過來報告?昨天她不會受傷上不了學吧?”
餘哲從許傑懷裡探出頭來,說:“本來我不想來報告的?可是,昨天下午放學後,我去飯堂吃飯,她走過來喝罵我,要我不準出現在她身邊三米內,否則就會找人來打我。”心型面上梨花帶雨,說得出的動人嬌柔。
我嘲笑出聲,昨天下午被許傑沒停的折磨,都沒出過恥居(就是我現在居住的地方)。這點,許傑完全可以為我做證。不過,我為自己的理由笑了,許傑會為我做證嗎?他當我是妓女呢。看看許傑,他深不見底的的眼神看著我,眼裡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那麼,你有證人嗎?”我問。
“有,星期一晚上我有兩個朋友親眼看見你推我踢我,昨天也是我和她們一起去吃飯,她們都看見你的惡樣。”餘哲居然有齊證人,看來她是準備好了。
“我記得星期一晚你到我宿舍門口潑辣,也有好多人看見的。如果我就叫她們說出實情,對你影響不好。”我氣定神閒地說。
“你踢到我的傷口還在呢。”餘哲哭著說。
“我踢到你哪裡?方便露出來嗎?”我有些惡意。
她淚汪汪地看看許傑,許傑點點頭;又看看教工,教工說:“如果不方便的話就和陳老師去廁所檢查一下吧。”陳老師是我班主任,女的。
餘哲咬咬牙,說:“不用,白苗踢傷的是我的腰部。”說著,她轉過身,拉高上衣。
哇噻,腰部有一大片傷口,雖然沒出血,但也青得變黑。餘哲也夠狠心對自己的。
“疼嗎?”許傑小心地撫摸傷口。
“很痛!”餘哲淚汪汪地捉住他的手,讓他繼續撫摸下去。兩人竟當著大家的面調起情來。班主任皺眉看我一眼,似乎想說,你才是他女朋友啊。我沒痛癢地還以一笑。心想,我只是一個妓女。
教工尷尬地“哼”一聲,兩隻狗男女也停下不雅動作。教工問許傑:“許先生,你有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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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傑看我一眼,眼裡閃過光芒,然後說:“既然她們都說找到證人,那麼,叫她們兩天內把證人帶來證明她們是否清白。”
“也好。你們兩個都聽到了吧,下星期一前,你們都帶各自證人來說明情況。現在就去上課吧。”教工威嚴地說。我站起來,班主任低聲問:“白苗,你沒做這種事吧。”
我感激地笑了:“謝謝你的信任,老師,我沒做這種缺德的事情。”
“那好,你快去上課吧。快點找證人出來。”班主任也站起來,準備離開。
忽然,許傑開口:“白苗,你留下來,我有些事情想問你。”
我停下腳步,看著教工和班主任前後出去。餘哲從許傑懷裡探出頭,臉色青白交錯,剎是好看。
“你也先出去吧。”許傑低聲對她說。她萬分不願意地站起身,走到我身邊時狠狠瞪我一眼。
會議室裡只剩下我和許傑兩個人,大家面對面挺尷尬的,我找話題說:“剛才班主任旁邊的是誰?”
“他是紀律副主任孫德興。”許傑漫不經心地回答,站起來走去門口,我以為他要走了,心頭大石放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