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問詢茶葉的事。
太子臉色一沉,怒從心起,重重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她一個婦人,就算是有些小聰明也該在府裡安生待著,去祁府如此這般,是挑釁本宮嗎?”
祁佑不語,剛回家就聽到這樣的事時,他又何嘗不怒?
趁著他不在,欺辱他的妻,從身份上來說他報不了這個仇,可是,不代表別人不行。
被現任皇后算計,被二皇子打壓,這麼多年來下,聞昱丹是咬著牙過來的。
越忍,便越忍無可忍。
可在如今形勢對他大好的時候,他又必須繼續忍。
聞昱丹鄭重的看向祁佑,“原及,你放心,這事我記在心裡了,今天你夫人怕是受了驚,你先回去,明兒就不用過來了,放你休沐一天。”
這便是補償了吧,祁佑應聲告退,既沒有憤恨難平,也沒有不滿,平平淡淡的和平常無二。
他越是如此,聞昱丹就越是覺得祁家為了他的大業受了委屈。
現在還看不出什麼來,以後關鍵時刻才會顯出效用來。
祁佑深知這一點,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