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像是有迴旋的餘地?
華如初這次沒有回絕他,微一沉吟便道:“那先過去別院,我讓春玉給你易容。”
“恩。”
晚上偷溜華如初不是第一次幹,祁家護衛的路線她都是摸熟了的,領著祁佑順順當當的就出了府。
看著她嘴角得意的笑,祁佑有些無奈,要是她有心走的話,祁府,真的關不住她。
“走吧,已經宵禁了,別碰上巡夜計程車兵。”
“恩,走。”
江軒看著一身男裝打扮的華如初出現在他面前有些傻眼,雖然知道這丫頭在哪裡都不會吃虧,可居然能讓她男人半夜領著她出來還是出乎他的意料。
“我說丫頭,你這日子過得也不比揚州差啊!”
在長輩面前這麼放肆沒規矩,華如初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道:“今天的事很大,我必須得出來一趟親眼看著了才能安心,江伯,這是我的夫君祁佑,祁佑,叫江伯。”
“江伯。”淡淡的,沒有一句多餘客套的話,換成氣性稍微小點的都可能會不喜。
可江軒畢竟不是一般人,華三的眼光有多高他清楚得很,能讓她放鬆戒心允許靠近的男人,差不到哪裡去。
“祁佑的性子有點像您,您別怪他。”
“你都說他性子像我了,怪他不就是怪我自己?都嫁人了還喜歡挖坑等著人跳。”
…她這次真的是無心的,雖然以前有過那麼幾次的語言陷阱,可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怎麼還記在心上,真小氣。
祁佑幾乎可以想像如初在揚州時過得有多滋潤,以她的性子,使個壞實在太正常了。
來了祁府後她雖然儘量壓制了,可有時候她眼中那種看戲的神采瞞不過他。
“不和您扯這個,江雨他們還沒回來?”
“沒有,我正想問你,你讓他們幹什麼去了?都這時候了還沒看到人。”
“我沒讓他們去幹壞事,真是救人,一個很重要的人。”喊了聲冤,華如初腦子轉得飛快,“江伯,你的功夫沒丟下吧。”
江軒瞪她一眼,“你又想幹什麼?我老頭子今天才來,你就想讓我為你幹活?”
“江伯,我雖然不在揚州了,可好藥材還是能弄到的,葛榔頭只賣我的帳,您知道的。”
“壞丫頭。”不是很真心的罵了一聲,江軒起身,“帶路吧,別把我賣了。”
“哪敢啊!江雨和冬菲還不得找我拼命,我爹也得趕我出家門。”
“你已經是別家的人了,還用趕?”
華如初又被噎著了,她倒是不想承認這句話,可在南朝,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句話同樣通用。
祁佑牽了她的手,安撫般的按了按,華如初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了嘴。
祁佑帶著兩人踩著屋頂到的地方。
看著那處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民房,華如初用眼神詢問,‘就這?’
祁佑點頭,牽著她上前敲門。
四短一長,門應聲而開。
華如初定睛一看,居然是祁安守在這裡。
“她們回來沒有?”
“回來了。”祁安規矩的見了禮,低聲稟報,“那人情況好像不太好,一直沒醒過來。”
門在身後重新關上,一行人往裡走。
華如初四處觀察,心裡隱隱有了結論。
這裡,應該是個障眼法。
果然,進到最裡間後祁安上前掀了床板,露裡黑色的梯道。
祁佑率先跳進去,先給江軒搭了一把手後才將如初牽進來,回頭吩咐道:“守好。”
“是。”
一梯梯的往下走,估算了一下位置,華如初忍不住有些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