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以來,陸嶼和蘇宛辭之間的關係,肉眼可見的緩和融洽。
陸嶼在外面的緋聞斷的比白紙還要乾淨,平時除了去公司,其餘時間全部是在追隨著蘇宛辭的腳步跑。
她在醫院,他便追去醫院。
她在華庭,他便等在華庭。
不知不覺之中,兩人在各方面都越來越契合。
雖說蘇宛辭之前提議兩人私生活互不干擾。
但蘇宛辭人際關係簡單,陸嶼輕而易舉就侵佔了她生活的方方面面。
而且他的侵佔和陪伴都是無聲無息,在蘇宛辭自己都尚未察覺時,他就已經進入了她生活的各方各面。
萬影娛樂休息室。
莊清推門進來,見紀棠坐靠在沙發上,捧著手機刷微博。
莊清將手中的通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紀棠對面的椅子上坐下,按著酸脹的太陽穴,問她:
“小祖宗,不是天天求著我給你放一個月假,讓你好好去追男人嗎?怎麼現在這麼閒,還主動來公司了?”
紀棠退出微博。
將手機扔在一邊。
撇著嘴可憐巴巴地去看莊清。
“你家這隻花瓶沒本事,引不來救命恩人的青睞。”
莊清忍不住失笑。
起身接了兩杯咖啡,遞給紀棠一杯,隨後再次在椅子上坐下。
攪動咖啡間,莊清抬眼掃了眼紀棠,笑道:
“我家這隻花瓶不止有外表,更有內涵,出身又高,又會撩人,哪個男人能躲開你的攻勢?”
紀棠抿了口咖啡,揚了揚嘴角。
“還是我們莊姐嘴甜,更能慧眼識珠,看得出來我這塊璞玉。”
莊清被這小祖宗逗笑。
放下咖啡杯,認真問她:
“棠棠,你不是說喜歡那個警官嗎?怎麼不去追了?”
自從上次拍賣會一事後,紀棠就再也沒去找過徐瑾屹。
真要算起來,從頭到尾,紀棠也就找過徐瑾屹兩次。
前段時間天天嚷嚷著要包養人家的紀大小姐,現在光是打嘴嗨,連特警隊都不去了。
紀棠臉上神色不變,腦海中卻不自覺浮現出前段時間拍賣上的那一幕。
身為演員,本來就要有很敏銳的感知能力。
紀棠身為數屆影后,直覺更是比普通人要準太多。
那天在會所,徐瑾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蘇宛辭身上。
那種專注,還有眼底那種遮掩不住的心疼,都昭示了他對蘇宛辭的不一般。
紀棠雖然挺喜歡徐瑾屹,但她有自己的底線,她做不出壞人姻緣的事,也做不出強行奪人所愛的事。
斂去心神,紀棠強裝不在意地回道:
“莊姐,他可能有喜歡的人,我再這麼追上去,不僅顯得廉價不說,真弄到最後不尷不尬的地步,對我、對陸嶼、對蘇醫生都不好。”
瞥見紀棠眼底轉瞬即逝的黯淡,莊清心疼地皺了下眉。
從紀棠進娛樂圈開始,莊清就一直陪在她身邊。
這麼多年,兩個人風裡雨裡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的挫折和坎坷,也嚐遍了太多的心酸與艱難。
紀棠表面上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好像對什麼都不在意,一副灑脫的樣子。
但也只有莊清知道,這姑娘傻得很。
但凡被她認定的事,她就一定要做到。
但凡她覺得不對的事,無論如何都不會嘗試。
正比如剛出道時,不少人想潛紀棠。
當時莊清雖然盡全力百般護著紀棠,但也總有力不從心的時候。
再加上那時的莊清和紀棠不被看好,圈裡知道內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