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後喝了些粥,蘇宛辭就拖著痠軟無力的身體滿房間檢查還有沒有罪魁禍首荔枝以及那些還沒來得及‘發揮用處’的櫻桃。
陸嶼眸含寵溺,始終跟在她身後,看著前面的小姑娘蹙著眉檢查。
直到將整個華庭公館轉一遍,蘇宛辭才停下。
陸嶼走上前,將人輕輕擁在懷裡。
十分自覺的給她揉腰。
“剛才就和晚晚說了,那些荔枝我都處理了,寶貝兒不相信,非要自己再查一遍。”
“現在放心了嗎?”他捏了捏她頸後的軟肉,柔聲問。
蘇宛辭拍開他的手。
昨天晚上弄得太瘋狂。
她現在很難給他好臉色。
“荔枝你處理了,那些櫻桃呢?”
男人挑眉,“寶貝兒想聽什麼答案?”
蘇宛辭氣怒地想去踩他。
然而他腳上像是長了眼睛似的。
不慌不忙的正好躲開。
隨後將她扯進懷裡,笑道:
“都處理了,寶寶。”
“我跟你保證,不僅荔枝,就連櫻桃華庭公館都沒有一個。”
聞言,蘇宛辭扯開他手臂。
轉身回臥室。
“我去補會覺。”
然而剛走了一步,身子突然騰空。
陸嶼將她攔腰抱起。
直奔二樓臥室而去。
隨意踢上門,他將懷裡人兒放在床上。
自己也翻身上床,抱著蘇宛辭躺了上去。
“一塊睡,寶貝兒。”
蘇宛辭踢他,“滾下去!”
“滾去哪?”
男人眼底藏著一抹戲謔,可憐兮兮看她。
蘇宛辭不為所動,“隔壁。”
陸嶼圈著她腰身的手臂收緊。
“累了,不想滾。”
他哄道:“乖寶,聽話,睡會再滾。”
蘇宛辭不配合。
陸嶼雙手雙腳纏住她。
緊緊將人抱在懷裡。
“寶貝兒,你就不能心疼心疼你老公?”他委屈巴巴地開口,“我昨天晚上一晚上沒睡。”
這話說的。
就像是她不讓他睡似的。
“活該!”蘇宛辭咬牙,“我也是一分鐘都沒睡!”
“所以啊,”男人趁勢埋首在她頸側吸了口氣,“寶貝兒,咱們睡會兒吧。”
興許是昨天晚上那一夜瘋狂餵飽了某匹餓狼。
今天一整天他除了一直纏著她以外,沒有再將她往床上拐。
從中午到晚上,蘇宛辭除了中間被陸嶼喊醒一次吃了些晚飯,其餘時間都是在睡覺。
第二天一早,兩人早早起來,收拾完畢後,拿著提前備好的東西,開車去了墓園。
這裡是湘城最大的一片墓園。
平時有專人打掃,墓碑上乾乾淨淨,連片落葉都沒有。
走到蘇崢和徐彥珺的墓前,看著碑上熟悉的照片,蘇宛辭眼眶微熱。
壓住眼底的淚意,她努力揚起一抹笑,輕聲說道: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我現在從國外回來了,以後就定居在湘城了,今年和去年一樣,女兒得了二十種獎章,不過有幾種獎牌還在國外沒有帶回來,等它們發下來了,我拿來給爸媽看看。”
說著說著,蘇宛辭聲音低了些。
“不過那些獎章爸媽之前都拿過,想來也不會很好奇……”
她聲音頓了下。
尾音中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哽咽。
陸嶼垂於身側的指尖微蜷。
他握緊蘇宛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