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一定都沒女朋友!”葉和歡出言打擊,她的話外意——他們給你出了個餿主意。
……
鬱仲驍結過婚,但正兒八經的戀愛,跟葉和歡才算是第一次。
有些事他可以求助電腦,去網上搜尋想要的答案,有時候百度不管用,他也會去問周圍已婚或有女朋友的人。
不過他詢問的方式有些獨特。
比如今天,接完葉和歡的電話,他敏銳地察覺到她有心事。
開完會從行政樓裡出來,路過訓練場,恰巧看到張繼帶著手下的兵在練習射擊,鬱仲驍踱著步走過去,站在張繼身邊也不說話,那些兵以為他是去查收他們訓練成果的,一個個神經緊繃,目不斜視,恨不得一身本事都表現在這場打靶上。
眾人屏息等待首長下射擊指令的時候,鬱仲驍突然扭頭對張繼說了一句:“你女朋友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是怎麼哄她的?”
“砰!”有人按到扳扣,還脫靶。
這本來是個值得調侃的問題,但從鬱仲驍嘴裡說出來,他平日裡給人的印象就是不苟言笑,為人很沉穩,不像是個會開玩笑的人,所以連帶著他提的問題都被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張繼都不由多看了他兩眼,那眼神,像在懷疑他是不是開了個會把腦子開壞了。
不過參謀長提了問題,所有人都開始集思廣益。
平日裡也開黃腔的一群兵在鬱仲驍面前變得一本正經,本該是‘直接推到做一場’的簡單粗暴方式,經過重重包裝,最後演變成‘您帶她去看日出啊,心靈上的安慰是最高境界的’這樣有內涵的建議。
鬱仲驍也覺得這個安慰方式不錯,直到葉和歡說出這句話——
他聽著她軟糯撒嬌的聲音,嘴角微微上勾,下巴輕磨她的發頂:“那以後,我不問他們,你教我。”
這樣的情話,比山盟海誓還要來得生動。
葉和歡心裡像含了糖,嘴上依舊錶現得很傲嬌:“這種事居然還要我來教,我是男人,還是你是男人?再說,我又沒什麼經驗,你問我我問誰去啊……”
“那隻能繼續這樣將就著了。”
鬱仲驍說話時,葉和歡感覺到他胸腔有細微的震動,她彎了彎唇角,摟著他的脖子:“算了,姑且原諒你。”
——
距離天亮還有幾個小時,葉和歡在車裡鬧悶了,跑到外邊透氣。
山頂的空氣很清新,她忍不住大口的呼吸,身上還穿著鬱仲驍的外套,大大的,包住了她的臀部。
鬱仲驍推開車門下來。
葉和歡背對著他站在山頭護欄前,她用手把被夜風吹亂的髮絲勾到了耳朵後,露出白皙姣好的側臉,如畫的眉眼,鼻樑也很高,鬱仲驍站在車門邊,他從褲兜裡掏出手機,解鎖,開啟照相機的應用程式。
鏡頭的光線晦暗,但也能隱約看清不遠處的那個人。
葉和歡突然聽到輕微的聲響,下意識扭過頭看向自己的身後,入目的是已經下車的鬱仲驍。
他手裡還拿著手機。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葉和歡問。
鬱仲驍不動聲色地把手機放回褲袋裡,他走到護欄前:“應該是風聲,山頂的風勁頭很足。”
被他這麼一說,葉和歡真覺得聽到呼呼的風響。
她咧嘴一笑,側眼看身邊的男人:“好像真是這樣。”
……
山上的風大,容易著涼,呆了會兒,葉和歡就被鬱仲驍拎回了車上。
期間,葉和歡又躺在鬱仲驍的懷裡睡了一覺。
早上6點左右,一輪紅日從遠處的山巒線處冒出了頭,漸漸的,大半邊天際都被映紅,隨著太陽的移動,桃紅色的雲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