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務上,一位明主該有什麼表現,天逸在賈詡的細心教導下,也學的很多。但這些,卻讓他很累很累,從一位現代宅男,到一位異世皇子,這之間的轉變,與對比,是如此的巨大。但他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或許他也能理解,為什麼前世在看穿越小說的時候,主角往往最後都踏上了朝著巔峰而去的道路,應該也是現實所迫吧?
天逸來上官新月處,一開始還為了彌補心中的歉意,想陪陪兩位受傷的女子。但漸漸的,天逸把這裡當成了傾訴心中苦悶的場所,在上官新月與阿里秀都不與天逸說話的情況下,他只能叫琪娜華娟給自己泡上一壺上好的茶,然後坐在舒適靠椅上,對著兩位女子,嘴中不知道念道著什麼。
阿里秀的年齡,大概還沒過十七歲,還是一名天真浪漫的小女孩,在天逸不時蹦出幾個前世的幽默詞語,讓她有時候,竟然有點期待著天逸的到來。雖說她還是很少與天逸說過多的話,但也不是一句也沒,臉上的表情,卻不在麻木與冷漠了。
午膳過後,天逸又慢悠悠的逛到兩位女子的小院中。今天天氣還不錯,太陽沒有往常那樣猛烈,上官新月與阿里秀兩人正在院子裡的石凳上,繡著天逸給兩人買來的一些女紅刺繡。
女紅刺繡,一位公主和一位特殊職業者,可是不會做的,但為了打發時間,與兩女關係還算融洽的華娟與琪娜,就教會了她們。或許是在實力沒了的情況下,性子也漸漸柔了下來,以往對這些不屑一顧的兩女,竟然能耐心的繡起來。
“繡什麼呢?來給我看看。”因為在自己的府邸,天逸穿著也是很隨便,一襲白色文士長衫,手中一把摺扇,當有一絲風流才子的韻味。
兩女聽到是天逸的聲音,身子頓了一下,阿里秀連忙把刺繡藏在身後,抬起小腦袋瞪著天逸。而上官新月,表情絲毫不為所動,在頓了一下後,繼續的慢慢繡了起來。與往常一樣,上官新月還是無視著天逸的存在。
天逸早已習慣,也不在意,讓呆在身邊的琪娜與華娟去準備茶水後,就坐到了上官新月的身邊,仔細的看起了她手中的刺繡,上面繡的是什麼圖案。
額,怎麼說呢,一開始看上官新月這麼文文靜靜的繡著,而且手勢姿態也很自然,天逸以為繡的應該還不錯。可是如今看過去,天逸腦袋歪來歪去,就是看不出她繡的是什麼。
就算上官新月自任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保持平靜的心態,在眼角瞥到天逸的模樣後,臉上也不禁有點臉紅。草原第一美人,怎麼能做如此小女人的活計?想到此處,上官新月心中也安慰了不少,但一看到天逸的臉,就想到幾十萬慘死在他手中的族人,本來有點活躍的心裡,又冰冷了下去。
輕輕把手中刺繡放下,上官新月垂下頭去,眼簾閉上,不想看到天逸的同時,也想著把族人的慘死丟擲心頭。她的心已經很累了,數十次想自盡,都被阻攔後,也就失了去死的心。看天逸也沒有怎麼對待她,也就想著安安靜靜的了此一生。
這個世界是沒有‘佛’這個信仰的,可天逸也聰明,竟然憑藉著前世隨著時候,無聊看過幾本經書的少許記憶,與電視電影看來的一些關於‘佛法’的內容,慢慢的在傾訴的時候,說給上官新月聽。好處還是有的,上官新月也不時刻想著尋死了,但壞處也是明顯,上官新月,看起來更加清心寡慾了。
“阿里秀,你繡的是什麼?”見上官新月不理睬自己,天逸就把目光轉到了阿里秀身上。有時候,天逸說的多了,也會引起阿里秀爭辯幾句,天逸也故意與他爭,慢慢讓她心思別光在仇恨上。所以阿里秀不像上官新月,自始至終是沒有開口說過一句,有時候,還是與天逸鬥鬥嘴的。
阿里秀剛想開口,但見上官新月的模樣,小腦袋歪著想了下什麼,又狠狠的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