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冤枉的,那藥它……不是,我……算了,說不清了……那我悄悄跟著你,你就假裝不知道不就得了,你不想見我我不出現就是了,別趕我走。”蕭天允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兒,那雙清澈的明眸控訴這麒諾的霸道。
其實他懂,他知道冉鳶只是想任性一次,他知道諾兒只是想找個藉口只開他,讓師姐無憂無慮的過這三個月,想自己陪著她,所以他沒有揭穿她身上銀針封穴,哪怕只是走路都會劇痛,他雖心疼,但也知道自己改變不了她的決定,所以默默陪伴,只要能在她身邊,他這次可以讓步。
冉鳶看著面前彆扭著的兩人,一人委曲求全,一人囂張跋扈的樣子,頓時淺笑,似乎又回到了鬼谷那些日子,每天都那麼快樂。突然有點想念鬼谷的一切。
“諾兒,你就別怪他了,我突然有了想去的地方。”冉鳶看了眼蕭天允,好心的為他解圍。
“哪兒?你先別說,讓我猜猜,恩……師孃快生小寶寶了。”算算日子,再有兩月曲靑訾便要臨盆,她們倆早就為那小不點備好了禮物。麒諾又豈會不知她心意,若是這天下之大,還有這丫頭第一時間想去的地方,那便只有一個——鬼谷。
“知我者莫若林麒諾也。”冉鳶輕鬆一笑,內心的感動不言而喻。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如此輕鬆愉悅的笑,記得上次,是在她的生辰宴會上,她為她伴奏之後。
“這是自然,不知那日我埋下的清酒味道如何了。”當年她挖出那罈子女兒紅時,順便埋了一罈子純釀清酒。
冉鳶看著麒諾自信挑眉的神色,嘴角的笑意綻放,看得一旁的幕喆修也不覺揚起嘴角。她終於笑了,笑得如此開心,如初見時的純淨美好。
感受到身側的目光,冉鳶和麒諾同時偏頭,便看到一臉寵溺看著冉鳶的幕喆修。冉鳶忙躲開那視線,彷彿多看一秒,心中便多痛一分。
“大師兄,看著這個妖孽,你們倆都不許跟著我們。否則,後顧自負。”說著,拉著冉鳶頭也不回的離開。
宮門外,青戈早已駕了馬車等在門口,墨羅珏銘佑一出來,便被青戈帶上馬車。“將軍,夫人,丞相大人已被我們救出,如今在城外十里亭等候,我家主子擔心苗西部族和南皇不肯罷休,保險起見,早已有安排,兩位請放心跟我離開。”
“好,有勞了。”墨羅珏銘佑將妻子放到一旁佈置得典雅舒適的軟榻上,抬手看了看皇宮方向,不見那幾個孩子的身影,輕輕放下車簾。
“總會再見的。”拉赫爾曦月在一旁看著,知道他是放心不下女兒和君諾。這人雖然面上瀟灑,實則心中牽掛太多。
“是啊,總會再見的。”
馬車一路向著城外而去。另一面,苗西影衛一路尾隨,主人吩咐要將拉赫爾曦月帶回苗西。待馬車行到城外五里的一處僻靜之地,苗西影衛頓時現身將馬車團團圍住。
“主人有令,拉赫爾曦月速回苗西。”說完,見馬車沒有任何動靜,便要上前掀車簾。
趕車的鳴爍不耐煩道,“車裡沒人,還在城裡呢,我說你們這些人能不能專業點兒,跟個人也能跟丟。”
果然,黑衣人掀開車簾裡面空無一人,頓時一驚,來不及理會鳴爍,便迅速朝著城中退去。鳴爍悠閒的趕著馬車,哼著小調繼續前行,不多時,車內一個聲音響起,“樂什麼?難聽死了。”話落,身旁便多出一人,正是方才消失的青戈。
“當然樂了,主子多英明啊,這樣便將那群蠢貨騙走了,你別說,主子的障眼法,當真絕了。”主子早先就讓青戈準備了幕布、顏料什麼的,利用人眼的視覺和角度差製造了假象,可以使人在短時間內產生視覺幻覺,讓那些黑衣人誤以為車廂內沒人,這樣他們便能輕鬆脫身,主子真是厲害。
“行了,大隊人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