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原來這人就是自己一直好奇身份的那個神秘人啊,墨軒本來就對他的身份好奇,現在他突然跑到這裡墨軒對他的好奇心就越來越重了。
“白澤,他是否會謀害朕?”墨軒突然開口問道。
“當然……當然不會,陛下,臣以性命擔保他不會謀害陛下”白澤有些結巴的說道,他現在怕的就是墨軒一發怒再將夜弒天關進天牢,那可完蛋了。
墨軒沉思了一會眼睛時不時的瞄了幾眼夜弒天,後者似乎就像沒事人一樣把玩著手中的玉璽,臉上始終保持的一抹自信的笑容。
“夜弒天留下,其他人退下吧”墨軒緩緩開口道。
“陛下,這……”蘇巖擔憂的說道,不過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後面的話就被墨軒一個眼神給制止住了,蘇巖也只好把剩下的話給咽回了肚子裡。
白澤和蘇巖等人按照墨軒的命令退出了勤政殿,整個勤政殿內只剩下了墨軒和夜弒天二人,二人誰也不說話,只是互相望著對方,氣氛相當詭異。
而就在勤政殿之外,白澤更是急瘋了,不停的在勤政殿門口踱著步,現在他在外面不知道里面的情形如何,他只希望夜弒天不要亂說話。
唐漠和皇甫逸倒沒白澤那麼急躁,皇甫逸和唐漠先後告辭,皇甫逸是朝後宮走去了,應該是去找他妹妹皇甫羽倩了,而唐漠則是去兵營點兵了,他馬上就要護送上官浩天去北方賑災了,短時間是回不來了,所以編練新軍的事情就只能暫時交給白澤一人去辦了。
勤政殿之內兩人沉默了片刻之後,最終還是墨軒最先開口:“把玉璽放下,摔壞了朕可不會替你賠”
夜弒天聳了聳肩將玉璽放回可原位盯著墨軒說道:“你難道不好奇我是誰嗎?”
“朕當然好奇你是誰,你為什麼值得那麼大手筆的刺客去刺殺你,你又為何會出現在京城天牢,還有你又是怎麼出現在這,這些朕都很好奇”
“那你為什麼不問?”
“你不是在比誰更有耐心嗎?你要比,朕就和你比”墨軒淡然道。
夜弒天微微一愣笑著搖了搖頭:“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為何與傳言中的那個昏君不同?”
“不,朕還是那個昏君,只是之前那個昏君已經死了,而朕是重生過的昏君”墨軒笑著說道。
這句話在別人聽來是一種含義,但真正的含義只有墨軒一個人懂得。
夜弒天沒有說話只是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走到了墨軒面前。
“你不坐了嗎?”墨軒望了一眼龍椅說道。
“那個位置不是一般人可以坐的”夜弒天淡淡的說了一句,一屁股坐到了勤政殿兩側的椅子上。
墨軒揹著手坐回了龍椅上,剛剛坐下夜弒天就開口說道:“我是一名殺手,一個名叫血衛軍的殺手,我在血衛軍的地位屬於高層,掌握大量血衛軍的機密,前不久我叛變了,我從楚國一直逃到了這裡,幾個月前他們發現了我,我走投無路之下闖進了皇宮,被皇宮侍衛給抓住並關進了天牢,不過我倒因禍得福逃過了一劫,昨天那群刺客也是來刺殺我的,沒想到你這個大漢國皇帝居然到天牢去了,我又再次逃過一劫”
血衛軍……墨軒在死鬼皇帝的記憶裡搜尋著這個組織,墨軒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組織擁有這樣的刺客,可搜尋了一圈下來半點關於血衛軍的記憶都沒有。
“你說的血衛軍是什麼組織?”墨軒找不到關於血衛軍的記憶,蘇巖又不在無奈之下墨軒只能問夜弒天。
墨軒本以為夜弒天會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然後大喊道:你連血衛軍都不知道?!可令墨軒意外的時夜弒天臉上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這讓墨軒心裡猜測這個血衛軍難道只是一個名不經傳的小組織?
“血衛軍,呵,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