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墨軒對凌君柔無微不至的關心和照顧卻是事實,凌君柔身為墨軒的貼身宮女,享受著僅僅低於蘇巖的待遇,但是墨軒對於蘇巖和凌君柔卻是兩種不同的態度,蘇巖是三朝元老,腦子已經被那些“皇權不容侵犯”的思想給徹底洗腦了,對墨軒雖然忠心但是墨軒總感覺和蘇巖之間隔著一道不可逾越的溝壑,但是凌君柔就不同了,墨軒對待凌君柔是絲毫沒有擺出任何的架子,凌君柔的要求墨軒都會盡量滿足,對凌君柔的關心有時連蘇巖都會眼紅,有一次凌君柔只是隨便提了一句她愛看盛開的桃花,第二天當凌君柔起床時他就發現他的門前竟然突然多出了幾十棵盛開著桃花的桃花樹。還有一次凌君柔說她想她死去的父親了,腦子一熱的墨軒差點沒叫人把她父親從墳裡刨出來。
墨軒的關心在凌君柔的心裡埋下了一顆名曰感情的種子,兩人之間莫名的產生了一絲情愫,但是諷刺的是二人都沒有察覺。
儘管凌君柔心裡迷茫猶豫,但是她始終記得自己的重任,凌君柔望向墨軒的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殺機,臉色冷的嚇人,此時的凌君柔已經不像平時那個溫柔體貼的凌君柔。
該來的始終會來,該殺的也始終該殺!
正在批改奏摺的墨軒突然心裡一緊,一股涼氣攀上墨軒的後脊樑骨,多次的出生入死讓墨軒對於殺氣這種東西十分的敏感,儘管剛才那股殺氣只是一閃而過,但墨軒還是捕捉到了。墨軒就好比一隻獵狗,啊呸,是獵豹,不管是獵物還是獵人的氣息都逃不過他的鼻子。
墨軒微微皺眉,心裡陰晴不定,他不相信那些想要致他語死地的刺客已經猖狂到皇宮來了,那麼這一股讓人後背直冒涼氣的殺氣又是哪冒出來的?
一滴濃墨從墨軒手中的毛筆滴落在桌子上的宣紙上,墨軒回過神來甩了甩頭,只是將剛才的感覺當成了是一種勞累過度的錯覺而已,墨軒絕對不會想到這股想置於他死地的殺氣來自他身後的凌君柔。
墨軒將那張宣紙揉成一團扔到了一旁頭也不回的喊道:“君柔,替朕磨墨”
身後的凌君柔半天沒有反應,仍是痴痴的看著墨軒,心裡不知道是不是在盤算著現在就掐死墨軒。
墨軒見身後的凌君柔半天沒有反應,疑惑的一轉頭,二人雙目對接,凌君柔這才算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應了一句,然後略帶慌亂的替墨軒磨起了墨。
墨軒的眼神微微閃爍,剛才凌君柔的異樣當然沒有逃過墨軒的眼睛,墨軒將手中的毛筆放下,拿起一旁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下口隨之開口道:“君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朕啊?”
凌君柔心裡微微一愣,隨後就反應了過來,想必是剛才的異樣讓墨軒給察覺到了,凌君柔一邊懊悔並且告誡自己以後不能再犯這種錯誤,一邊想著如何回答墨軒。
“陛下放心,奴婢沒事,奴婢只是看著陛下如此為國操勞,心裡十分的感動而已,一時間竟然想出了神,所以這才沒有聽見陛下的話,請陛下責罰”
墨軒笑著摸了摸鼻子,這明明是誇他,就算凌君柔有錯,這麼一番話下來再加上凌君柔的傾世容顏,誰會忍心責罰她?墨軒也是如此,更何況墨軒本來就沒有責罰她意思,墨軒這是純屬關心凌君柔而已。
“君柔,都和你說了,這種場合就不用自稱奴婢了,那樣的話顯得生疏,蘇公公他當了一輩子奴才,那種“皇權至上,不容侵犯”的思想已經荼毒了他的腦子,朕不想你變成第二個蘇巖,到時候朕的身邊的人都是一些這樣的人,連找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那樣的話也未免太孤獨了吧”墨軒說著,右手竟然不知覺的抓住了凌君柔磨墨的雙手。
p:抗日戰爭和反法西斯七十週年,國恥勿忘,振興中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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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