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板凳什麼的已經是現在這個樣子了。牆上的幾個洞也已經開好了。”
“這幾個蒙面的挺厲害了,我就扔了一顆謝然,喔,不是,我就扔了一顆師傅給我的迷藥,誰知道大家都倒下了,可這個傢伙,就是地上這群蒙面人的頭,還好好的。”特別把那個被自己砸得滿頭是血的蒙面人指給肖笑齊看,“還好,這個時候我家小柳子到了。”
柳孝驕傲的向肖笑齊介紹柳笑,“我家小柳子很厲害的,要是沒她,你現在回來大概只能看到一塊焦地了。”
“焦地!?”肖笑齊失聲驚呼了。
“沒錯。那個女人打算先把我們全殺了,再一把火燒了珍味齋。”柳孝指指玉霓。
“太過份了!!!把你們全殺光也就算了,居然還想把我的珍味齋燒了!”肖笑齊憤怒了。
躺在地上的珍味齋一眾和柳孝一起,用更憤怒的眼神企圖把肖笑齊活活盯死。
察覺到大家不善的眼神,肖笑齊圓滾滾的身子忍不住抖了抖,乾笑道:“啊……一時失言……一時失言……你們都是我的好夥計,你們要是死了,我怎麼捨得。”
柳孝送了兩個鄙視的白眼給他,暫時不和他計較了。等大家都能動了,再一起來圍毆他洩恨好了。當然了,毆不毆得過又得另當別論。
“後來我和我家小柳子就把這個傢伙收拾了。”柳孝繼續解說下去,“本來以為沒事了,誰知道,這三個又來湊熱鬧了。”指指被肖笑齊點上的那三個。“不過這個時候這個小鬼的哥哥也來了,跟我家小柳子聯手,我們這才撐到你回來。”
“這裡的地板基本上是他用劈空掌劈碎的。”柳孝又把劈裂地板的元兇白衣男子指給肖笑齊看。
“我知道了。”肖笑齊眼露兇光,刷一下衝到白衣男子身前,惡狠狠問道:“小子,你自己說,你該賠我多少銀子才合適。”
那白衣男子卻一臉笑容,答非所問道:“論先來後到,我的帳,前輩應該最後再討才對啊。”
“他們全中了迷藥,動不了,也說不了話,怎麼要帳?當然先跟你要。”肖笑齊一卷袖子,鬥志昂揚,誓要從這群破壞珍味齋的王八蛋身上找回損失的銀子來。“小子,別廢話了,趕緊好好想想,你打算賠多少?最好給個讓我滿意的數字,不然……”兇惡的眼神配以猙獰的笑容,一切盡在不言中。
那個白衣男子卻一點都沒有被嚇到的樣子,居然還笑得出來。
“只怪在下無知,居然不知道青河縣有閣下這樣一位隱世高人。弄壞了前輩的地板,自然是該賠。我記得出門前帶了不少銀票在身上的,不如這樣好了,為了表示在下的誠意,就把身上所有的銀票都拿來賠償給前輩好了。”
“先看看你有多少再說。”肖笑齊兩手一伸,直接伸到白衣男子的懷裡,開始東摸西摸。
白衣男子臉上的笑容頓時僵硬了。
肖笑齊一通搜尋後,從白衣男子懷裡摸出了幾張銀票,十幾片金葉子。
肖笑齊看看銀票,三張一千兩,四張五百兩,三張一百兩,再看看手裡的金葉子,頓時覺得這珍味齋的地板毀的好毀得妙,毀得呱呱叫。
他心裡開心,臉上卻不表現出來。“你這裡數目倒也不算太少,可要賠我的地板卻還差些。”
白衣男子臉上的表情古怪:“前輩,你這裡地板就算全數拆去重鋪,花費也不會超過五百兩吧。”
“你說的那是普通的地板,我珍味齋裡鋪的地板可非同一般。”
白衣男子疑惑的看看地板,怎麼看也看不出那普普通通的地板有什麼地方非同一般了。
“你不用看了,這中間的差別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肖笑齊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告訴你好了,這地板所用的木料看似簡單,實則非同凡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