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我幾次踢開了門,卻看到裡面全是空蕩蕩的病床,看不到患者,也沒有醫護人員。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清楚弄死了多少人,有時我也忍不住想,殺人未免也太過容易了吧,感覺沒什麼道理,我又不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如果光憑體力和拳頭與同齡男子打架鬥毆的話,我至多也就是個中等水準,一百人當中,我可能排到六十名左右,至多就這樣啦。
可是直到現在,我殺掉了至少有兩百多號人,卻沒有受到任何傷害,除了手臂痠痛和身心疲倦之外,什麼事都沒有。
這個顯然有些不符合邏輯。
可是人界的邏輯和常識在此地有效嗎?對此我有些懷疑。
前方仍有許多不怕死的人不斷湧來,彷彿潮水。
☆、殺戮
在越過一大群武裝人員模樣的人之後,又遇到了一些中學生,然後是一群保安,接下來是一些城管,然後是一隻儀仗隊,其中有幾位女子在跳舞,腿踢得非常高,露出了深色的底褲,看上去挺可愛。
然而我別無選擇,只能繼續殺戮,揮刀朝從紙獸當中擠過來的人身上扎去。
一位漂亮女子衝過來的時候,我手下留情,沒有刺中其要害,僅僅只是劃斷了她右腿膝蓋後方的筋。
彷彿一次奇蹟,突然之間就來到了走廊的盡頭,前方突然沒了擋道的人,兩邊的牆壁也沒了,四周很開闊,看上去像是一個空曠的食堂或者大廳,也像一個還沒有機器裝置的車間或者工廠。
我站住,回頭看身後,發現許多隻人頭擠在走廊的出口處,盯著我看,那些目光當中似乎並沒有仇怨和怒火,就像看著一個無關的人。
我沒有理睬他們,而是繼續往前走。
這時小婉終於醒了,一翻身從紙象的背上溜下來,搖晃了幾下身體,活動四肢,渾身上下的骨頭弄出清脆的‘咯咯’聲。
我沒好氣地問:“睡夠了嗎?”
小婉伸了個懶腰,慢吞吞地回答:“夠了,謝謝你沒扔下我獨自跑掉,否則這具軀殼很可能已經被弄壞了。”
我:“這裡很詭異,如果你的軀殼沒了,魂魄可能也會完蛋。”
小婉:“有這可能。”
我“先前你睡得太沉,沒有看到我是如何的勇猛,我殺掉的人恐怕比你睡過的更多。”
小婉:“殺掉多少?報個數來。”
我:“沒認真清點,反正很多。”
小婉:“跟多少人睡過覺我也記不得了,活太久是件很辛苦的事,常常會遺忘,有些費了很大勁想要記住的東西最後也記不起來了。”
我:“別大發懷古幽思,現在迫切的問題是如何從這裡出去。”
他:“你最近不是有飛躍般的巨大進步嗎?為何被這樣一個破地方給困住。”
我:“由於身陷人家的陣法裡,我的能力發揮不足三成。”
他:“怪不得,你弄出的紙人和紙獸都是袖珍型,比起原裝貨色小了幾號。”
我:“為何離開走廊之後你就醒過來了?”
他:“不知道,現在覺得一點也不疲倦,回想先前的事,感覺很詭異啊,我闖蕩江湖這麼多年,從未著過這樣的道。”
我:“現在完全恢復了嗎?”
他:“是啊,感覺渾身上下都挺有勁,狀態非常好,迫切地想要找個婆子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我:“實在忍不住的話,你可以打一次手槍解決問題,我沒意見。”
他:“這裡環境不怎麼好,感覺周圍有誰在盯著咱們看,實在不適合做這種健身運動。”
這時前方几十米外的虛空當中突然出現了一扇巨大的門,這門有大概二十幾米寬,看上去像是背後藏著一架飛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