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距離最近的女子大概有三十幾米遠。
這裡距離幽冥事務所還有大概兩公里路,如果步行的話,二十分鐘可以走到,小跑的話十分鐘就可到達。
三十幾個女子衣著全都很暴露,看過去到處可見白花花的肉。
我:“她們很不對勁,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迷惑了,全都神情恍惚,動作緩慢,目光呆滯。”
七道槓:“瞅著跟夢遊似的,很彆扭,不過貌似並不危險。”
我:“爪牙得距離近了才會露出來,現在還遠。”
七道槓:“她們走過來了。”
我:“別熄火,如果看清楚她們不是人的話,就踩下油門衝過去。”
他駕駛的是一輛自動檔寶來,如果衝過去,大概能夠撞倒幾個,然後——就不知道還能不能繼續前進了。
七道槓:“就算是怪物,我也缺乏碾過去的勇氣,要不你來開車吧。”
我:“好的,你到後面去,我過來。”
我明白他有些推卸責任的味道,但是我別無選擇,命是他救的,遇上麻煩不主動一點未免不像樣。
而且一切麻煩均由我而起,就算想逃避,也沒辦法逃,只能挺身而出去面對。
那些女子緩緩接近,似乎並不著急。
此時是凌晨三時九分,陰氣較重,邪穢之物正是活力四射的時刻,待會到了四點,怪東西們的狀態將會到達巔峰。
這裡是一條單行線,大路中央有一道圍欄擋住,把路一分為二。
如果調頭逆行,當然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沒打算這麼幹,原因很簡單,這麼簡單的事,對手肯定會想到,應當對此有準備,得想一點出乎預料的招,或許能夠改變局勢。
此時距離越來越近,看得非常清楚,這些衣著暴露的女子確實像是中邪了,眼睛半睜半閉,視線茫然,不知道注意力集中在哪裡,身體搖搖晃晃,看似綿軟無力,卻也不見她們當中的誰摔倒。
顯然這些女人受到了某種未知力量的驅使,處於恍惚狀態中離開了工作場所或者溫暖的床,走到外面的大路上來。
幸虧七道槓駕車的速度並不怎麼快,而我的眼力好,發現得早,否則的話,如果速度較快撞到這堆人當中,車肯定完蛋了,而且還會有其它的麻煩,因為我剛剛看到前方的路邊有監控攝像鏡頭。
想到監控攝像鏡頭,我突然意識到還有另外一個麻煩。
對手居然能夠弄出和七道槓以及我模樣相同的東□□,如果操縱這兩個傀儡去幹壞事,砸自助銀行的取款機,朝執勤的治安協管員扔板磚什麼的,我們就真的完蛋了,會被抓去坐牢的,怎麼解釋都沒用。
為了安全,是不是得收集一點不在現場的證據?
☆、自知之明
我把腦袋從車窗裡伸出去,對著前方掛在高處的監控攝像頭做鬼臉,比劃手勢,心裡希望這隻鏡頭拍下來的畫面足夠清晰,可以讓我洗脫罪名。
七道槓問我做什麼,我把想法告訴了他,於是他也把腦袋伸出車頂天窗,對著攝像頭比劃了一陣。
這時詭異的女人們已經走到車頭前面幾米處。
我想了想,決定嘗試一下法術,感覺現在身體狀況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口袋裡剪下來的紙人和紙獸都還在,我從中挑選了兩頭非洲大象,還有兩名NBA中鋒,念動咒語,把它們扔下去。
非洲大象沒有真實的那麼大,比亞洲象更小了一號,NBA中鋒看著跟高中籃球隊的中鋒差不多個頭,但是已經很不錯了。
我指揮紙人和紙獸衝上前去,把那些女人撥開,弄出一條通道,我要求它們儘可能溫柔些,不要弄傷了她們,因為年青的女子是這個民族最寶貴的財富,無論是小姐還是良家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