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傅仁會有些顧慮。李元錦笑著說道:“傅叔叔,您放心吧,我保證他不會再來了。”
傅仁沉默了很久,幾次三番欲言又止。李元錦見狀說道:“傅叔叔,您有什麼問題就直說吧。”
傅仁頓了一下,還是張口說道:“既然如此,我還有一件事想求恩公,還請恩公答應。”
李元錦笑道:“沒事,您說吧。我盡力而為。”
傅仁起身拱手下拜,說道:“懇請恩公能帶我女兒離開此地。”
“啊?”此話一出,不光是李元錦,連傅瑢都有些懵。她趕緊說道:“爹,為什要我走,恩公都已經說了沒事了。”
傅仁沒有回答他,還是對著李元錦說道:“恩公說那人不會再來了,我自然相信,只是我怕那人出爾反爾。這種惡人,沒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恩公既然要出門遠遊,那就帶上我女兒,路上也好有個人端茶遞水。”
李元錦一愣,指著自己鼻子說道:“讓我帶走?你們就不怕我是壞人嗎?”
傅仁很堅定的說:“我們並不認識恩公,你都能出手相救,還能為我們解決後顧之憂,肯定不會是壞人。況且如果...你真能看上小女,也是她的福氣。”
此話一出,李元錦倒是犯了難。自己雖然已經把王琿嚇住了,但是確實不能保證萬無一失,如果出事了,自己就算回來為他們報了仇又有何益?只是要他把傅瑢帶走,帶去哪?
帶去宗門?安全倒是安全,可是宗門不許門人私帶他人進山。
帶回家去?這個辦法倒是不錯,自己回家待個兩三年,到時候再把傅瑢帶回來就是了。只是孤男寡女的這一路上,實在是有些不太方便。
他又推辭了一番,傅仁一見他不答應,就要跪下。
李元錦連忙把人拉起來,對傅仁說道:“我倒是可以帶她出去遊歷個一兩年再回來。只是...她畢竟是個姑娘,就這麼跟我走了,恐怕與理不合,門上鄰居也是會說閒話的。”
傅仁一聽恩公答應了,很堅定地說:“沒事,只要姑娘安全,我們就什麼都不怕。我們就說你是我們遠房親戚,救下了她,並且帶她回去避難了。”
傅瑢在一旁哭的淚如雨下,說什麼也不肯走。傅仁狠心說道:“就是因為你那夥人才會找到家裡來,你出去了我們才會沒事!”
可憐天下父母心,明明讓女兒離家是為了她好,卻要硬著心腸說是為了自己安全。
李元錦也沒有道破,只是對著傅瑢說:“那你就跟我一起出去遊玩兩年,到時候我再帶你回來。你放心,你們一家三口在一起,那人可能下手,但只要你不在,他有所顧忌,反而更穩妥一些。”
如此,傅瑢才答應跟著李元錦一起走。
當晚,李元錦就在傅仁家住了一夜,坐在床上修煉了一晚。自己現在貫骨境已破兩條經脈,一日內已經有八個時辰經脈不會再痛了。雖然現在的痛感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但是勤奮修煉早日突破至煉腑境,更是修行之大事。
第二天一早,四個人都是早早起床,吃過了早飯,李元錦就要帶著傅瑢離去。傅瑢母親一邊哭一邊幫女兒收拾行囊,傅仁卻悄悄湊到李元錦身邊,將一個小布包塞到了他手裡。
布包是有硬硬的幾粒東西,還有很多圓形的物件,拿在手裡叮噹作響,李元錦一拿就知道是錢,連忙推辭。傅仁卻正色道:“恩公,這些錢您必須收著,出門在外,總不能讓傅瑢全花您的錢吧。這些錢我知道肯定不夠,您先拿著,等您再來之時,我在盡力補給您。”
李元錦看他的面色,知道這錢不收肯定是不行的。也好,自己先收下來,回頭轉手再給傅瑢就是了。
收拾停當,李元錦牽過馬來,讓傅瑢騎在馬上,自己牽馬而行。一家三口都不同意,李元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