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瑢聽到她的誇讚之語,報以一個很是溫柔的笑臉,但是她旋即低下了頭,整個人身上的失落之感流溢而出,一時之間趙春牽都不知道該怎麼搭話了。
“行了行了,你們別盯著我了,我說還不行嗎?”李元錦終於耐不住兩人人死死盯著自己的眼光,無奈的大聲喊叫了起來。
此言一出,軒轅陛和天真都開始猛地眨眼,還不住地用手揉著自己的眼睛,天真一邊揉還一邊說:“怎麼樣軒轅小雞,我就說不眨眼他認輸的更快吧?百斤帝心銅,拿來。”
軒轅小雞,是天真見到軒轅陛之後突然給他起的一個外號,眾人也不知道從何而來,但是軒轅陛居然沒有反駁,就這麼預設了下來。
開玩笑,讓人用木棍戳小兄弟的事情,軒轅陛絕對不可能讓第四個人再知道了!不管付出什麼代價!
軒轅陛一手捂著眼睛,一聲掏出一大塊帝心銅扔了過去,嘴裡卻催促道:“元錦,快說說,你倆到底怎麼回事兒?”
李元錦無奈的嘆氣道:“我倆,沒事兒!之所以半夜約見她,還不是因為你的木頭腦袋讀不出來,那句話我可是當著眾人的面說的,卻只有她拆解了意思,那能怪我嗎?”
李元錦極其無奈的將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全都說了一遍,其中不可避免的提到了魚龍舟渡船上第一次見沈少青的事情,傅瑢作為當事人還附和了幾句。但是等到李元錦好不容易說明,自己跟雪鎣就只是設計想要揪出沈少青,解釋了所有的事情之後,其餘三個人又開始盯上了他和傅瑢。
那三對閃著神光的眼睛明明白白的無聲追問道,你們兩個為什麼同乘一條魚龍舟?你們兩個又是什麼關係?
劍光往西北疾馳而去,留下了李元錦一長串的嘆息。
夜嬰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將至亥時了,軒轅殿和登雲闕早已經回去休息,只剩下趙天冕還在中庭等著她。夜嬰畢恭畢敬的走到近前,將聚魂燈雙手奉上,然後垂手默立,等著趙天冕你的責問。
趙天冕接過聚魂燈,自己的查驗了一番,確定是那盞無疑,這才將燈放在一旁,笑著問道:“夜嬰,此去可是遇到了什麼困難?”
夜嬰深知趙天冕的脾性,知道他是在暗責自己辦事不力,耽誤了時辰,立時單膝跪地道:“請公子責罰。”
趙天冕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西去三千里,北上八百丈,以你的境界,怎麼可能直到現在才回來,必然是在路上遇到什麼麻煩了。說吧,怎麼回事?”
夜嬰只能將藏書樓裡那個形容古怪的人告訴了趙天冕,趙天冕聽完之後,眉頭緊皺良久都沒能鬆開,“這趙步山河圖中,所有的人都是我趙家安排進來的,即便是那些真實的山水土地,也都是精心查驗過的,怎麼會出現一個你都看不清虛實,而且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呢?”
夜嬰低聲問道:“公子,會不會是軒轅陛他們暗中安排的人?若是如此,那盞燈必然有古怪,還請公子將它交給我仔細查驗,確保無虞。”
趙天冕搖頭道:“不會的,燈芯魂魄尚在,若是他們找到了這盞燈,絕對不可能在交到別人手上的。那人能將這聚魂燈交還給你,說明他並無惡意。先這樣吧,等到此間事情瞭解,再讓家中長老進來查訪此人。”
現在聚魂燈已經到手了,趙天冕心中大定,安心的休息去了。等到第二天的時候,與眾人說了聚魂燈已經拿到,又請問阡著手卜算天羅法衣現在何處。
問阡搖卦排象,仔細的看了很久之後,才滿臉奇怪的說:“嘖嘖,這卦象有些奇怪啊,卦象顯示天羅法衣已經偏離了天元之位,但是卻並不遠,而且還一直向著我們這邊來了。趙公子,莫非在外還有部署,讓人在縮減這圖中的山河範圍?”
趙天冕微微搖頭,“並沒這種安排,這幅趙步山河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