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值得我盡心效力了。”
蔣置急忙揮手讓循先生別說了,同時左右看了看周圍,心有餘悸的說道:“循先生啊循先生,你倒是化外之人無所畏懼,但是你也得顧忌顧忌我呀,我可還是太子東宮之臣呢,你說這種話...”
循先生笑道:“是在下孟浪了,沒有替公子考慮,也是今日和太子殿下聊得太高興,有些飄飄忘我了,還請公子恕罪。”
蔣置無奈道:“罷了,若是我也能和太子如此不論尊卑對面暢談,肯定比先生還要飄飄然。對了,適才先生說昨夜遇見月澗公主,究竟是什麼緣故?”
循先生將月澗公主之事說了一遍,但是卻隱去了國公府有月澗公主耳目一事,這話一說,勢必暴露晁先生推波助瀾之舉,未免有些不太地道。
蔣置沉吟道:“太子封韓小先生為太子捧劍,日後就沒有這些糟心事了,但是二位還是要躲著些她。我就不送先生回去了,明日一早,再去拜訪先生,一起入宮。”
循先生笑著點頭,與蔣置拱手作別,蔣置上了自己的馬車,一路朝著國公府回去了。
剛一入府,晁先生就迎了上來,與蔣置眉眼交錯,卻都沒有開口,等到進了書房之後,晁先生這才急不可耐的問道:“公子,事情究竟如何?”
蔣置沉吟道:“太子與循先生師徒相見恨晚,長談之下連我都插不上話。對了,太子殿下還將白紙劍直接賜給了韓新符,封他做了身邊護衛,專職捧劍,至於循先生,則是隻言未提。”
晁先生眉頭微皺,開口道:“公子,還請你將循先生和太子之間的談話複述一遍,容我仔細端詳端詳。”
蔣置於是將東宮之中發生的事情事無鉅細的講了一遍,晁先生聽完之後頓時喜上眉梢,拍著手掌笑道:“公子,成了!”
蔣置不解問道:“循先生什麼身份都沒撈到,就連太子賞賜的住宅都沒要,依舊住在我城西別院之中,除了一柄白紙劍,可謂兩手空空的走了出來,怎麼就成了?”
晁先生笑著解釋道:“未曾封賞才是最好的,何為待價而沽?這就是了!太子是相信了循先生的能力才不加封賞的,這樣一來,才好讓循先生徹底發揮自己的本事。”
“至於那什麼太子捧劍,歷朝歷代都沒聽說過這麼個官職,徒有虛名,不過是為斷了月澗公主的心思。而循先生還要住在公子的別院,就是他投桃報李,在幫公子你了。”
蔣置好奇道:“這算是怎麼個幫我?”
晁先生笑道:“循先生仍要住在城西別院,是為了說明自己是經公子之手送到太子東宮的,是在替公子邀功了。而且這一舉動也表明了他和公子的親近,日後不管他有了什麼功勞,都少不了關聯給公子幾分。”
“而公子婉拒了太子的賞賜也很好,一則為人臣者,替主辦事解憂乃是分內之事,二則也拴牢了公子和循先生的情分,公子日後不光不用對他心懷芥蒂,甚至還能繼續倚重他,進退自如。”
蔣置滿面歡喜的點頭道:“當真嗎?那明日離了東宮,我立刻就將城西別院贈給他。”
晁先生卻搖頭道:“不可,院子一贈,這層關聯就斷了,公子只需對他們再殷切幾分,讓他們完全將城西別院視為自家門,院中一應都可置辦,就是房契還得留在手上。”
蔣置沉思片刻,這才重重點頭。
蔣置一走,師徒二人也上了馬車,一路往城西別院而去,一路靜默無言,進了屋中之後,韓新符這才開口,低聲說道:“師父,這太子殿下有些奇怪,雖然看著熱情,但我總覺得他的眼光犀利,似乎時時刻刻都在給人釐定價。”
循先生笑道:“你也看出不對來了?”
韓新符點頭道:“有一些,若是說他禮賢下士,昨日借劍之時就是最好的機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