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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後施大棒

為騎將卻壓不住馬,此時臉上羞憤和驚懼共有,也不知臉色是該羞紅,還是該驚白了。

金鼓騎在巨犀上,好似一位雄壯天神一般,居高臨下的對著四人說道:“四位將軍,本將佔了坐騎優勢,屬實有些勝之不武,這一場就算咱們打平了,如何?”

四人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四人對一人,卻嚇的連驅馬前衝都做不到,分明已經是輸的徹底了。

趙逾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神色,第一個翻身下馬抱拳道:“金將軍,將軍以一敵四,贏得徹徹底底,末將實在沒有臉面,應承這‘打平’二字。”

“自今日起,將軍說的話就是軍令,將軍的面色就是兵符,趙逾無敢不從!”

其餘三人也茫然醒悟,躬身站在金鼓面前,好似宣誓一般,大聲的重複著趙逾的話。

至於有幾分是真的,就只有他們四個人自己知道了。

金鼓微微一笑,收起身上衣甲和胯下巨犀,轉身往校場之外走去,輕輕地說了一句,“散了吧。”

校場之外,爆發了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喝彩之聲,除了張柏那十幾人之外,其餘的兵士,也無不為了這位天神一般的將領癲狂,在此等猛將麾下作戰,乃是從軍行伍之人,無比的榮耀!

只是對於趙逾四人來說,今日算是丟臉丟到了家,這個金鼓與陳祥當真不是一類人,雖然都是上命指派,但是這金鼓,不僅實力強勁的厲害,就連腦子也比陳祥強上不少。

今日這一場,真就是他一步一步的拉扯四人下套,先是自攔罪責讓四人放鬆警惕,而後又甩出兵符作餌,將四個人釣了個結實。

也是他們四人之前蠻橫了些,硬要將人堵在了屯所門口,若是放人進去,張柏等人一提道那隻厲害無匹的巨蠻,他們四個人便不會上這個惡當了。

自己手上這點兵權要是想留下來,看來真的要和其餘幾人好好商議商議了。

金鼓迎著李元錦和金磬走上前來,李元錦笑著說道:“金將軍,甜棗給的是真不錯,但是這棒子沒有落到實處,打的略微有些輕了。”

金鼓笑道:“嚇一嚇就好了,不敢一次將他們打疼了,弄不好會適得其反的。”

李元錦望著遠處垂頭喪氣的四人,搖頭笑道:“將軍留了手,他們今日只是口服了,心卻未必肯服。將軍手下可用之人,依然只有張柏他們十幾個,還有那三十來個傷兵而已。”

金鼓笑道:“你不說我還沒注意呢,數日前我才是孤身前來,現在一下就已經有了幾十個可用之人,不錯不錯。”

他轉頭望向那四人,輕笑著說道:“還有三個多月才到入冬,若是這幾個月我還不能把他們馴服的令行禁止,那我真就不如把這徵西將軍的名號還回去,安安心心的做一個先鋒算了。”

李元錦笑道:“將軍畢竟是慣於帶兵的人,御下的本事肯定比我強,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

金磬在一旁疑惑的問道:“你們倆在說什麼呢,什麼大棒子,什麼打疼了?我怎麼聽不懂呢?”

金鼓笑道:“聽不懂就聽不懂吧,姑娘家家的老惦記著這些也不好。”

李元錦笑道:“正是,現在就已經夠麻煩了,讓你學會了這些還不要人命啊。”

金磬立刻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張牙舞爪的一番示威,李元錦裝作害怕的連連討饒,金磬猶然不肯罷休,還轉回頭問金鼓道:“大哥,我是不是真的很麻煩?”

金鼓不敢接茬,趕緊轉移話題道:“這次真是多虧了元濟,我才能從蠻山裡活著回來,此時正應該和你好好喝兩杯,只是可惜了,軍中禁酒,實屬遺憾。”

李元錦將應無王給他的那個酒壺拿出來,笑著說道:“幸好我有。這是我一位朋友送我的喜酒,我答應了他一定要喝完,何況與朋友共飲,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