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罡風的摺扇,一塊可以抵擋攻擊的玉佩,兩件都應該是上品的寶器。
平時不用的時候,他就手搖摺扇腰懸玉佩,端的是溫文儒雅、風度蹁躚的少年俊逸。
他很是禮貌的請青琳上臺與他一戰,青琳也不推辭,徑直跳上了圓臺。兩人相對而戰,那男子微微彎腰行了一禮,也不知他說了什麼,青琳突然就俏臉緋紅,嬌斥了一聲,三道劍氣齊發,配合手中寶劍攻了上去。
那位自認粉妝玉砌傲骨英風的俊俏少年,可慘了。
三道劍氣加上青琳嫻熟的劍法,片刻之間就將他的護身玉佩靈光打碎,手中的摺扇也不過是發出了一道罡風,被青琳輕鬆擊破,順手一件就將扇子劈了。之後幾道劍氣飛舞,將那青年周身劃出了十幾道傷口。
那人被抬走之前,還在大喊著若是自己臉上留疤絕不放青琳,他家是什麼什麼人云雲。青琳犯了錯一般低頭站著,倒是她師父成瑾,一臉得意的站在那裡,滿眼都是巴不得你家大人趕緊來的嘚瑟表情。
那人著實也冤枉的很,點名青琳只不過是想在她面前留個印象混個臉熟,下次見面也好湊上去打個招呼。至於贏過她,這般冷峻俏麗的小娘子,即便是能贏,他也不忍心下手啊。
所以在臺上,他十分溫柔的剛說了半句,“青琳師姐,我仰慕你很久了,能和你...”之後的“比試十分榮幸”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青琳就啐了一口,低聲說道“登徒子”,就殺了上來。
真是冤枉啊,他明明表現的十分溫柔禮貌,笑容也很真誠啊,怎麼就會激怒了那位仙子姐姐呢?莫非是今天他的衣服和髮型不配?還是這山頂風太大,吹散了他醇厚磁性的嗓音?
那人大吼大叫著被抬走了,成瑾還舉起嬌小的拳頭搖晃示威,轉過身之後笑著問青琳道:“好徒兒,那人說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平時你可下不了這麼重的手?”
青琳的臉刷的就紅了,她雙手挽著自己的衣角來回搓 弄,結結巴巴的說道:“師父,那人倒沒說什麼出格的話,只是他的眼睛,一直...一直不正經的看著我...”
成瑾看著自己這個嬌羞的過了頭的弟子,插著纖腰哈哈大笑:“哎呀呀,我嵐囬峰居然出了一個嬌柔的女弟子了,這麼些年的彪悍名聲莫非要毀在你手上?不行,改天讓你大師姐好好教教你怎麼跟臭男人相處。”
她的聲音著實有些大,引得周圍的幾個師兄弟都側目看著她,成瑾突然嬌呼一聲,竄到成瑜身邊可憐巴巴的說道:“師兄,你看,他們都欺負我,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成瑜翻了個白眼,自家師妹這般瘋瘋癲癲的樣子,在弟子面前也沒個收斂,多少年了,還跟個小丫頭似的。
煉腑境的比鬥很快就結束了,接下來就是玉身境的比試。讓人意外的是,青致居然在這幾天內驟然突破,也已經躋身了玉身境,甚至整條陰蹺脈都已經打通,進度還在李元錦之上。
新入門的弟子,達到玉身的就只有這兩個人,自然就是他們兩個之間比試。其他都是修行多年勉強突破玉身的,面對他們二人這種進境速度,根本毫無信心。
青致率先走上臺,他的架劍人自然是自家師父,只是成季站在臺下,面色凝重,看著弟子的眼神還略有憐惜。
李元錦繞出北側坐席,從東面登臺,與青致遙遙而立,天真作為他的架劍人,站在成季邊上看了看臺上的二人,張開嘴就紮成季的心窩子。
“成季啊,你這徒弟可以啊,居然用這樣的法子突破了玉身境,你怎麼不讓他多炸幾次,說不定就能一舉金丹,元嬰也說不定哦?”
成季一臉悲苦,略帶三分不滿的對天真說道:“師叔,若不是你苛責與他,他也不會想出這種傷及根本的法子。沒有百年修養,他的那道劍氣休想在拿出來用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