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條狗腿,居然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對了,那對父女最後怎麼樣了?”
武陟搖頭不知,但是覃淙卻回答道:“這邊一拔刀,就跟著人群跑掉了。”
韓騁點點頭道:“跑掉了就好,不然肯定要給吳家的雜碎們欺負。兩位小兄弟也別怪他們怕事,都是小老百姓,我在這代他們向你們賠禮了。”
韓騁一抱拳,武陟和覃淙就趕緊回禮,武陟還忙不迭的說道:“韓大俠那裡話,我們既然出手,肯定就是要將這事攬下來,他們能早早的走了是最好不過了。”
韓騁哈哈大笑,又誇讚了幾句,三個人再度閒聊,就聊到了兩人對韓騁的景仰之情,自然就說到了兩人今天去韓家求見,吃了閉門羹個的事情。韓騁有些羞愧的給二人致歉,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一天事務繁忙,還需要抽出時間練武,真不是什麼人上門都能見的。
武陟和覃淙兩個人也沒有太介意,笑著說沒事、理解,三個人越聊越開心,本身又都是乾脆豪爽的人,韓騁一拍大腿,哈哈大笑道:“兩位小兄弟真是對胃口,咱們再這麼聊,這茶可就不夠味兒,得換上酒來了。”
武陟和覃淙也哈哈笑道:“韓大哥,我們兩個剛才在街上就說要喝酒呢,到了你這裡反而不好開口了。韓大哥要真是有好酒,咱們兩個也就不推辭了。”
韓騁哈哈大笑道:“兩位兄弟果然豪爽,真真的和我胃口,現在喝酒都不夠暢快了,咱們三個乾脆義結金蘭,就此結拜成為異性兄弟可好?”
武陟和覃淙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掩飾不住的驚喜神色,武陟一下從凳子上躍起來,抱拳拱手說道:“韓大哥不嫌棄我們兩個沒什麼名頭,我們兩個怎麼敢不願意,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覃淙也直接起身,抱拳拱手,重重的喊道:“大哥!”
韓騁心中大喜,直接吩咐人在院中擺開了香案,三個人直接在院中跪下,三拜九叩之後插香歃血,武陟和覃淙拜了韓騁為大哥,覃淙又比武陟大了兩歲,武陟又笑著稱了覃淙一聲二哥,韓騁和覃淙也笑著稱他為三弟。
韓騁心裡高興,當下就要帶兩位兄弟回去見見自己老爺子,兩個人倒是有些拘謹,武陟有些尷尬的說道:“大哥,我們兩個兩手空空,就這麼貿然上門恐怕不好吧?”
覃淙也點頭稱是,韓騁大手一揮,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們家老爺子最是喜歡少年英豪,你們兩個能與我結拜,他老人家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在乎這些小事情呢?”
武陟和覃淙兩個人面面相覷,說是要出去準備些禮物再去,但是被韓騁一手一個攬著脖子,將二人直接壓住,笑呵呵的說道:“跟你們說了不用就是不用,那麼矯情做什麼?走走走,這就跟我回家去。”
“我是大哥,我說了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