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神通威力就大打折扣。之前你以普通言語施展口通,尚且能睜開眼睛,但是使用鼻通之時卻閉了眼,而你全力施展口通之時,又是雙眼緊閉,我便知道了你的弱點。如果我沒猜錯,你應該是一開始就閉了耳竅,我的言語,你都是以唇語讀出的。”
“這支金釵,是我剛才接近你的時候,趁你閉眼之際飛到你的身後,在你再次使用口通,緊閉耳目諸事不查之時,攻擊於你,果然一擊得手,說明我猜得不錯。現在你肺部受傷,氣息難出,不管是口通還是鼻通,都不能再使出了,束手就擒吧。”
馮信滿口鮮血,淒厲的搖了搖頭道:“不僅是馮家後裔,我還是一個申山買命人,買命人立項數千年,從無投降之說,對方不死,我便死。”說吧這些,他再次閉上眼睛,強提真氣,打算不顧傷勢強行使用出口通,與趙春牽做生死一搏。
趙春牽嘆氣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絕不能再耽擱了。”言罷,伸手一招,一道細細的金光裹挾著巨大的威勢自馮信腦後飛掠而至,可惜馮信眼耳皆閉,沉心發動神通,毫不覺察。那道金光輕鬆就穿過了他的頭顱,返回到了趙春牽的身上。
一絲細細的血絲自馮信眉心間流了下來,人從半空驟然跌落,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身為修行之人,他雖已遭受致命傷勢,但是卻生機未絕,依然有一份力氣說話,但是卻再無一戰之力。
馮信看著緩緩落在他身邊的趙春牽,苦笑道:“適才你不光是將金釵置於我身後,還有這枚金針?”
趙春牽點頭道:“是的,這支金針被我藏在金釵兩支釵簪之間,金釵返回之際,它卻被留下,作為了最後殺招。”
馮信生機不斷流失,周身真氣流散,聲音也越來越微弱,“終於不用再日日操心報仇之事了,只是可惜通明山馮家,數千年的基業,自此徹底絕滅,世間再無人知了。你之前說你對趙家沒什麼好感,是真的?”
趙春牽回道:“自我父親死後,我與母親日日垂危,事事小心謹慎才苟活至今。”
馮信笑道:“如此,那我可以放心將東西託付給你了。我馮家可絕滅,但是這七通秘術卻不能隨我而去,請你將它轉授給別人,留下這門秘法。我只有一個要求,此法絕不能給趙家人習練,就算是你也不行,你能答應嗎?”
趙春牽遲疑了一下,點頭答應道:“我可以發誓,不僅不會讓趙家人習練,而且還會告訴習練之人,此法出於通明山馮家,讓他再傳之時,一樣要告訴後人。”
馮信點了點頭,此儲物器中取出一塊玉符,遠遠的御給趙春牽。趙春牽也沒有直接接過,同樣以御物之法,將它收到了儲物器中。
馮信眼見她收起了那件玉符,欣慰一笑,自此絕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