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突然開口,柴真金驚了一下,左右張望確定周圍沒人之後,這才低聲開口道:“師弟,你今天怎麼說話了,沒頭沒腦的,突然問這個幹什麼?”
宋庭玉也是一個伶俐之人,立刻就看出了柴真金眼神之中的閃躲之意,果不其然,沒心沒肺如柴真金,心中也依然有割捨不下的人。
柴真金察覺出了宋庭玉的異樣,立刻開口追問道:“怎麼了,師弟,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宋庭玉輕輕點頭,沉聲說道:“這話,是后辛讓我在他們離開之後再問你的,她說這件事情對你非常重要,是你求道路上的一個天塹。”
柴真金面色微變,立刻邁開步子朝外面追去,剛走沒幾步,又轉回頭來,對著宋庭玉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道:“師弟,你就留在這裡,不許跟來!”
說罷,柴真金竟然不顧啟登城中不許凌空飛渡的禁令,雙腳一跺沖天而起,朝著登雲闕和后辛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但見他面容冷峻眼神犀利,憂慮之心溢於言表。
宋庭玉楞了一下,不知道自己此事做得究竟對還是不對,略加思索之後,她決定不理柴真金的話,一步邁開就朝著他追了過去。白色身影剛剛離開院子,又驟然轉了回來,身影一卷,立在她院中的女紅槍也一併消失不見了。
柴真金的境界身法,如何能跟得上登雲闕和后辛的速度,只能憑藉著大致的方向和提前知曉的聞先生大概行進的路線追去,臉上再也沒有了那玩世不恭的嬉笑態度,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凝重和擔憂。
前行不遠,柴真金就發現了身後正有人急速飛行,轉頭一看,果然是那個不聽話的師弟跟了上來。柴真金微微嘆氣,一個閃身就攔在了宋庭玉面前,滿面陰冷的說道:“跟你說了不許跟來,快回去!”
宋庭玉死死的盯著他,沉聲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他們二人出去究竟要做什麼?”
柴真金一改往日嬉皮笑臉,沒個正型的師兄形象,十分生硬的說道:“跟你無關,你給我回去!”
宋庭玉也是一個犟種,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多年都如一日的勤奮,她梗著脖子死死的盯著柴真金,一副“你不解釋清楚我絕對不回去的”倔強表情。
柴真金冷冷嘆氣,突然抬起一隻手臂,拳頭之上微光閃動,對著宋庭玉冷冷的說道:“你我之間師兄弟情分已決,這裡沒有你的事情,趕緊滾回去,不要逼我動手!”
宋庭玉怡然無懼,手中雖然握著女紅槍,但是卻沒有半分想要動手的意思,柴真金一咬牙一狠心,竟然真的揮動拳頭,一拳砸在了宋庭玉的腦門之上!
宋庭玉沒想到柴真金真的會對她動手,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軟軟的倒了下去,柴真金趕忙伸手扶住她,將她帶到了一處山巔之上,一拳在山壁上打出一個大洞,將宋庭玉輕柔的放在了裡面。
柴真金隨手扣下幾塊岩石擋住洞口,又將自己一道精純至極的拳意留在了這裡守護,這才帶著歉意輕聲的開口道:“師弟,對不住了,這一次真的不能帶你玩,畢竟說不好就要翻臉,你還是留在這裡比較安全。”
柴真金咧嘴一笑,暫時的恢復了自己浮世浪子的心態,有些惋惜的說道:“哎,還是叫你師妹好了。可惜了,之前幻想了無數師妹戀上師兄的旖旎戲碼都沒成真,反倒是最害怕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師妹,以後你可要自己照顧自己了。”
說完這話,柴真金無奈苦笑,再度縱身而起,朝著北面的大致方向追了過去。
過了足足有半日時間,石壁之中的宋庭玉才幽幽轉醒,柴真金那一拳用的是巧勁,只是以拳意震懾了宋庭玉的心神,讓她昏迷了過去,所以將她安置好之後才離開。
宋庭玉一醒,守護在她身邊的那道拳意立刻就散了,連讓她循著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