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當真想去這乾坤世界瞧上一瞧?”諸澈絕君隨口問道。
千靈知道諸澈絕君為何這般問,當年的她,也喜栽種各種花花草草的,一棵上好的神龍草,對鳳靈宮而言,不是什麼稀罕的東西!只是,數十萬年不曾住人的靈鳳宮,不僅是外面有結界,裡面怕也是危機四伏。“你是知道的,是劫數,逃不了的,即便是你魔皇,只要你有情慾,總是有劫數的。”
“就像數十萬年前的你,也是如此。”想著往事,心裡不由多了許多惆悵,這也是在她離開後,他這麼多年來懂得了的心痛。
千靈一聲苦笑,無慾無望,無情之人誰又曾做得。包括這足之月,“這足之月,怕也是寂寞得當緊了。”
“也不知多少年了,當年,與他說得上話的,動得上手的,除了你我,便再無他人,他大概真是想我們了。”
“南宮谷悅要是知道,足之月害了他女兒,不知會是什麼模樣?”
“哼哼,本王也十分好奇,”
第二日下午時,千靈諸澈絕君二人正愁沒了話題,不準備下棋對弈,各自小憩著。宮女小步漸走了進來。
“公主”
“什麼事?”
“紀大人,和大人在外求見。”
“讓他們進來吧。”
“是公主。”
宮女輕步退出去了,紀和二人信步走了進來。“老臣紀小蘭(老臣和坤),見過公主。”
“免禮吧。”千靈正坐榻上,有些懶散,鬆散著雙肩,重聲說道。“什麼事?”
紀小蘭低著頭,穩重平聲的陳述道,“公主,佤平城內發生了懸案,聽聞還跟公主有關。”
紀小蘭說道很直接,和坤真是為他擦了一大把的汗!
千靈知道紀小蘭說的是什麼,“紀大人,把話且說清楚吧。”
“昨日,佤平城內各大小官員,都曾受離奇受傷,受的傷都很類似,具知府曹大人府內衙役所說,昨日有一男一女去過這知府,女人自稱是公主的名號,女子去後,曹大人無故昏倒,而那一男一女卻消失了。”
“那這曹大人可否有事?”
“所幸,曹大人及各位各大小官員都相安無事。”
“那便好,此事不必再查了,的確是本宮所為,紀大人,和大人,可還有其他事?”
和坤正準備請安離去,“老臣告退。”
可紀小蘭的話總是多的,“公主,老臣有話說。”
“你且說吧!”
“這曹大人遭如此一劫,驚魂若魄,不知好些了沒有?”
千靈知道紀小蘭話裡的意思,想了片該,“來人,”
“公主”
“擺駕知府,”
“是,公主”
紀小蘭計謀快要得逞,和坤心裡的瞬時重斤相壓,恨得是牙牙痛癢。
雖說是擺駕,可千靈一眾人來到知府騎的是快馬。不時片刻,千靈一及一眾人,風風塵塵的來到知府大門前,當然,諸澈絕君必定是跟著的。
愛拍馬屁的人動作永遠是快的,說話也是快溜溜的。尤其是和坤,提著嗓子,架子有些大的說道,好像十分了不得,“公主、絕王爺駕到,還不快快去通知你們知府出來相迎,”
千靈一行人這一架勢,來勢沖沖,一看就是來者不凡,和坤這麼一吼,守門的衙役不敢怠慢,不一會,曹正隆衣衫不整的倉促跑出來,跪在千靈面前,“下官曹正隆參見公主,絕王爺,公主萬安;”
“曹大人請起吧。”
起身的曹正隆,只見一身紫衣素裝的千靈,所有人都下了馬,只有千靈和諸澈絕君,千靈下了馬,諸澈絕君隨其後,“公主,裡面請。”
大廳內主座上,千靈和諸澈絕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