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言順的便是太后,您放心,今晚誰也救不了您,外面都是我們的人”李妃狠狠的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是的,裡外都是她們的人,就連他禾與容軒的貼身護衛都已經被她身後這一排影衛殺死在這央宸殿內。
“姝姝,你又何必跟他多費口舌”李振清尾隨洛王禾與容洛、俊王禾與容俊不知何時從哪來到殿內。
“是你們”禾與容軒談談的說道
“六皇兄,你安心去吧,禾與家的天下有二皇兄還有本王”洛王一邊說道一邊撥出手裡佩劍指向禾與容軒。
“怎麼除了想弒君,還想親手弒兄?”禾與容軒椅著樑柱,挪了挪身子找了個舒適位子。
“本王今天不親手殺了你,難解本王這心頭恨,這麼多年了,本王無時無刻不在想親手執劍殺了你,用你的血祭奠本王的母后還有大皇兄在天的亡靈。”本刻是盛氣英發血氣方剛,僅中年的洛王,比年過半百的俊王看著都還蒼老。
“你這麼多年不願回琳都,除了要蓄謀造反還有便是因為這件事了吧。”禾與容軒忍住劇痛,嘴唇發黑臉色發紫,顯然是身中劇毒,已然動殘不得。
“是,本王不信太子當年是失足摔下假山至死,本王不信母后是傷心過度病死的,這些都是你們的說辭,你和父皇狼狽為奸,為的不就是這刻死的帝位嗎,若不是因為本王當時人遠在邊關,二十多年了,若不是因為對母后孃家國舅的勢力有忌憚,本王只怕是早死了。”禾與容洛說道
“這個皇宮裡哪件事是乾淨的,爾虞我詐,可朕的皇位名正言順,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更對得起祖宗,你的母后陳皇后還有當時的陳國舅,仗著功高便震主,堂而皇之的害死了朕的母后,逼著父皇立你的母妃為後,並立了大皇兄為太子;此後他(她)們變本加利,越來越不把父皇放在眼裡,處處挑戰龍威蔑視皇權,父皇是暗裡毒害了陳皇后,並把罪名矛頭指陳國舅,借勢打擊削落了陳國舅,可大皇兄不是父皇動的手,大皇兄死後,父皇才動手殺了陳皇后,虎毒還不食子,父皇不僅從來都沒想過要傷害他的兒子,當年父皇本可一鼓作氣殺了陳國舅一黨,他放過陳國舅,只為保護他的兒子,他還要朕發誓,朕登基繼位後,不管發生了什麼,朕不得向你們動手,朕不可以弒兄殺弟。可今天,你們卻要弒君?”禾與容軒說道
“夠了,別把他說得那麼偉大,他放過舅舅,只不過是想平衡朝廷內外各方勢力,少說費話,受死吧”洛王說完,便一劍刺向禾與容軒,白劍入,劍紅撥出、血劍落地。禾與容洛不由連了幾退步,如今真的拿起了劍親手殺了他禾與容軒,心裡的恨不知變了什麼味,心裡的石頭彷彿沒變得輕還而更重了,壓得他禾與容洛快要喘不過氣。
“父皇不待見你們,只是了為保護你們,許多事,父皇不得已而為之,為的不僅僅是禾與家的江山,還有便是,便是,便是,”禾與容軒單手扶著血流不止的傷口,費力的說著,只是話沒說完,便斷了氣。
“傳令下去,皇上因舊疾突犯,不幸駕崩,宣召文武百官,立刻宣讀這份遺召”不久,一直沒說話的俊王開口說道。
“是,末將告退”李振清抱拳低頭說道,隨後便退出了大殿。
靖洲到琳都快馬加鞭快的話只需半日的路程,而千靈和雲明騎著馬到達琳都已是大晚上燈火燭明的了;剛到城門就被攔截了。
“來人,把城門給本宮開啟”
“什麼人?城門已關,你們還是明日再來吧”城門上站滿了將士,不停的來回走著巡邏。
“什麼,誰許你們這麼早便關城門的?”千靈騎著馬在南城牆門下喊道。
“少他媽在這裡給老子囉嗦,再不走,就別怪老子不客氣”其中一個壯士很不耐煩的罵道。
“放肆,老頭!你還在等什麼?”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