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琴微微皺起眉頭。接著對小梓道:“你再去問問。這些人都是什麼裝束?”
“是。侍女走出廳房之後沒有多久,又匆匆返回廳房,臉色沉凝。
“怎麼了?”看著侍女畏縮的樣子,司馬南琴感覺有些不對勁。
“郡主,那群出城的人已經證實了是現在駐紮在城南的何將軍手下士兵。”
“什麼?”司馬南琴從薄紗下面猛地站起來。
在侍女的服侍下司馬南琴匆匆洗漱穿衣,來到大廳。
“到底是怎麼回事?出城的人真地是何越跟他的手下士兵?”司馬南琴向袁盍大聲地問道。
“是,剛剛屬下已經派人前往城南的軍營查過了。那裡一個人都沒有了,只剩下一個空營。”
“那他的那些傷兵呢?還有他要走之前總有一些跡象吧?難道你就一點都不知道?”司馬南琴沉著俏臉對袁盍嬌叱道。
“這個屬下確實不清楚,昨天他們還在大營中大肆慶祝。連例行的巡邏都沒有。一個個喝得醉成一團,早早地就睡了。不久前,他們卻突然制住了城南的守門士兵,就出城去了。”
“什麼時候出城的?”
“一個半時辰之前。”
“給我去追。”
司馬南琴的話才落下,外面一個管家急急進來朝司馬南琴道:“郡主,湖熟縣令派人送來一封信,說是何將軍給郡主的急信。”
“信?信呢?”
管家見司馬南琴一臉鐵青地樣子,弱弱地將信雙手奉上。
司馬南琴當場開啟信,俏臉上的表情變得多姿多彩起來。一開始臉上有些潮紅。接著嘴角露出絲絲笑意,然後是驚愕,再是不屑,最後是一臉的憤怒。
“滾!都給我滾!”司馬南琴突然將手裡地信撕個粉碎,接著對大廳裡的人嬌叱道。
見司馬南琴暴怒的樣子,大廳裡的人一個個抱頭鼠竄離開大廳。
司馬南琴怒不可遏一手拍在桌子上憤憤地道:“何越,你給我記著,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雖然司馬南琴有滿腔的怒火,但是對於已經遠在數十里之外的何越卻是無可奈何。即便是現在派人去追也根本趕不上已經上船的何越。只能暗自生氣而已。
南康郡城內,何越聽著範文俊把南康現有的情況一處處道來,這個代理太守對於郡中事務非常瞭解,讓何越省了不少心,自己除了掛個名之外底下地事情全部都範文俊來做。
等範文俊把南康的人口財賦收成和物產一項項地解釋完後,何越對他笑道:“現在我們剛剛入主南康郡,郡中的事情就交代給你了,我十天半個月回來看一次。北方的情況不知道怎麼樣,我們必須要抓緊時間練兵。等到北方稍有動靜。我們就要實行我們的大計。”
範文俊點頭應是,接著道:“將軍。現在我們在南康郡的賦稅很少,但是現在羅霄山大營需要的大筆錢財支出,有些入不敷出。是不是能夠提高南康郡的賦稅?”
範文俊所說的事情何越這幾天也是聽幾個人經常提起,羅霄山脈現在有近兩千步兵,還有江大龍被留在晉安地船隊,加起來人數不下三千人,這三千人的日常費用就是很可觀的一筆錢,還有各類武器裝備的修理和更換也是一大筆數目。
由於南康郡本身人口不多,所以何越讓他們招集流民前來耕種土地,但是這些流民一窮二白,沒有長時間的累積根本不會有剩餘的米糧,所以南康郡的財賦收入一直都是很低。
在這樣坐吃山空維持了大半年的時間之後,現在終於出現財力緊張的狀況。
何越對範文俊笑道:“目下確實有些入不敷出,但是不論是增加賦稅還是減少兵員都會對我們造成一定影響,因此這兩種辦法都不能解決問題。流民生活剛有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