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害得我終生不孕就開心了?”
“楚楚,這件事我根本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碰過你的那些藥。”魏銘彧急急的辯解:“這五年雖然我一直冷落你,但我並沒有虧待過你,下藥這種事我做不出來。”
“是,你沒做,那一定是杜可蔚,她現在死了,死無對證,你說什麼都行。”
肖楚楚突然想起和覃慕峋的那個孩子,也是在她停藥後幾個月懷上的,之所以沒保住,也許就是因為藥物殘餘,如果以後再也不碰那些藥,是不是意味著她也會有孩子?
雖然醫生沒有給予肯定的答覆,但肖楚楚的心裡已經有了希望。
“楚楚,你相信我,如果我給你下藥,或者知道可蔚給你下藥,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魏銘彧指天發誓,終於讓肖楚楚相信與他無關。
“算了,藥已經吃了那麼多年,我就算吐也吐不出來,就這樣。”
罵魏銘彧一通也無濟於事,肖楚楚也沒那個心情,她想將這個訊息告訴覃慕峋,但轉念一想,告訴他又能怎麼樣,他不冷不熱的態度,只會給自己心裡添堵,雖然嘴上不說,但肖楚楚能感覺到,覃慕峋正在慢慢遠離她,他的心裡已經被蔣漫柔和孩子佔據,沒有了她的位置。
肖楚楚將手機放回提包慢吞吞的往回走,路過遇到心心的那個街心花園,已經是午飯時間,盒飯的香氣飄了滿街。
買了一份盒飯,肖楚楚坐在曾經的位置卻食不下咽,想起心心已不再是那個黏她的心心,難過得鼻子發酸。
在街心公園坐了一會兒,肖楚楚才提著盒飯回家,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所有的藥都扔了,不管中藥還是西藥,甚至把熬藥的鍋也一起扔掉。
扔光光就痛快多了,肖楚楚開啟飯盒大快朵頤起來。
文茜約會回到住處在門口看到一大堆藥,好奇的問肖楚楚:“門口的藥都是你扔的?”
“是我扔的,以後我再不吃藥了,都是些害人的東西。”肖楚楚自嘲的想,幸好只是傷子宮的藥,如果是慢性毒藥,她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杜可蔚,如果真是你做的,我不會再為你的死惋惜,你根本是死有餘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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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肖楚楚質疑,魏銘彧心情鬱郁,接到陳英寧的電話,耐著性子回去陪她吃飯,吃飯的時候陳英寧又在數落肖楚楚的不是:“銘彧,你再討老婆一定不能找肖楚楚那樣的,生不出孩子脾氣還大,說不得,一說比誰都兇……”
魏銘彧不悅的打斷她的話:“媽,你夠了,楚楚不能生孩子你知道為什麼嗎?”
“還不是因為她私生活不檢點,墮胎的次數太多,我說你啊,死腦筋,怎麼就非她不娶了呢,還以為懷著孕進門能一舉得男,結果根本就是個騙局,騙你和她結婚。”在陳英寧的心目中,肖楚楚一無是處,說起她來便咬牙切齒,恨不得將她撕碎。
“你聽誰說楚楚私生活不檢點,胡說八道。”魏銘彧猛然想起什麼,問:“是不是可蔚說的?”
陳英寧囁嚅道:“大家都知道的事,難道還用可蔚告訴我?”
“是可蔚對不起?”在魏銘彧的追問下,陳英寧不吭聲,他便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的怒火瞬間被點燃:“楚楚不能生孩子是因為可蔚一直給她下傷子宮的藥,楚楚吃了五年,身體傷得厲害,你以為可蔚說的就是真的,她的話根本不能相信。”
魏銘彧不禁想起杜可蔚流產的事來,也是她一手策劃陷害給肖楚楚,他怎麼那麼蠢,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杜可蔚玩弄於鼓掌之間,那個單純的杜可蔚去哪裡了,為什麼她會變得如此工於心計。
“銘彧,你別顧著維護肖楚楚,故意摸黑可蔚,可蔚心地善良怎麼可能做那種事。”陳英寧始終偏向杜可蔚,認定肖楚楚才是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