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應了他。”
“這些我都打聽來告訴了於大爺。比如郡主擔心珍月外嫁受欺負,要派人打聽於家情況,於大爺準備的樣樣皆好,條條返回來的訊息都讓郡主滿意;比如家主要測於大爺人品,以財,色相誘,於大爺便如人中君子,人品氣節風骨樣樣皆好……綜合種種,家主和郡主便答應了於家求親。”
端惠郡主聽的身子顫抖,劉良玉則是目光微眯,眸中充滿殺意。
錢媽媽更得意,“到了於家更容易了。於大爺娶珍月回來另有目的,並不願意親近珍月,只是洞房這天過不了,於大爺過於粗暴,嚇著了珍月,珍月不願意再與他同房,於大爺正好也如此想,兩廂正好。只是於大爺還要營造夫妻恩愛的假象,便日日提了公務回房裡來做。”
“我勸珍月說這是大爺愛重表現,喜歡你,在床上忍不住,又不想傷害你,只好離你近些。珍月心生愧疚,認為是她生事不願意與於大爺同房,於大爺還如此溫柔,人前人後待於大爺越來越好……哈哈,真是可愛是不是?”
“鍾氏很可能有喜訊了,於大爺來找我想辦法……這實在太好辦了。”錢媽媽面有得色,“珍月未曾生育,哪知真正懷孕是何樣感覺?只要給她點藥吃讓她肚子大起來,脾胃不和,她自會以為是有孩子了,於大爺再找個厲害嘴緊的大夫配合,此事如何不成?”
“於大爺在杜氏那邊也上了不少眼藥,很快杜氏就把鍾氏接了回來,開臉給於大爺做了妾,鍾氏也‘適時’有了好訊息,一切都很順利。”
“我們說是盯著珍月這胎,實則盯著鍾氏那胎,於大爺本事大,在外面混的風聲水起,在家裡下禁口令悄悄安排些人再方便不過。鍾氏那邊開始陣痛時,於大爺便安排開始,我給珍月餵了洩陰利陽的藥,她立刻開始腹痛,我便安排產房——”
錢媽媽環視房間一週,眾人憤怒不齒的目光對她來說非常享受,她得意笑了,看著鍾氏,“我倒沒想到,這鐘氏這麼能忍,她身邊的小丫頭也這麼好騙。於大爺的人把鍾氏轉移,孩子生的非常順利,交到我手上時還捂著嘴不讓哭,這第一聲哭,還是讓珍月房外的接生婆聽到的……”
錢媽媽故意說的十分曲折,顯的她多大能耐,沈萬沙好幾次氣的差點聽不下去了。
很明顯,珍月是被錢媽媽和於天易聯手給坑了。
她自小身邊就有錢媽媽,十幾年來一直忠心,到了夫家,她心底不安,最親近的莫過於錢媽媽。錢媽媽手段多,又刻意哄騙,騙她懷孕生子,再加上精明大夫上好藥材,於天易的精心配合,還真的並非不可能。因為‘生’了兒子,珍月對於家沒準感情更深也說不定。
可是騙得了一時,騙不了一世,盧櫟相信,珍月的死,必與此真相有關。
端惠郡主握住劉良玉的手,哭的傷心,“我端惠的女兒,可配上京任一名門嫡子,可月兒自小心思細,善良敏感……我本想著,低嫁一些,她無需受家世之累,婆母不敢苛責妯娌不敢相欺,仔仔細細查過,才把她嫁給於家,沒想到……沒想到……她生孩子這麼大事,我怎麼就沒想著多派人來看!”
劉良玉嘆息一聲,安慰著她,“派了的,你派了的。可是當時很巧……你忘了?你當時懷了我們的明哥兒,你年紀大,大夫說恐會有險,我便不讓你再管此事,你知道的,都是我說與你聽的。”
他也很後悔。珍月的喜訊一傳來,端惠很高興,派了六個身邊擅此科的媽媽押了幾大車東西過去,事先說明了,那些媽媽全部留在於府伺候珍月生孩子。可這些人前腳走,後腳端惠就開始身體不適,大夫診出喜脈,端惠年紀大了,身體不適宜懷胎,反應很嚇人。他看著時時心驚,找來找去,還是端惠之前派出去的那幾個媽媽最懂她的身體狀況……
於是他馬上派人來了於家。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