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放置在白清臥房的正中央,“咚”的一聲,似乎很是沉重的樣子,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們便對著白清一抱拳,然後便轉身退了出去,臨出門的時候,還主動把白清的門重新閉好,自始至終,整個過程不也就兩三分鐘的工夫,而他們一句話都沒有說。
等到他們出去之後,房間當中頓時又恢復了安靜,白清下了床,走到抬進來的那兩口木箱子旁邊,圍著它們轉了好幾圈,摩挲著自己的下巴,一臉奇怪的打量著這兩口木箱。
裡面不會是有什麼嚇人的東西吧!白清心中想著,不過料想那位未曾謀面的縣丞,應該不會這麼惡趣味,想到這裡,白清徑直大膽的開啟了箱子。
第一個木箱子一開啟,裡面幾乎可以算是空空如也,除了放在箱底的一把斑駁的鋼刀之外,上面還帶著已經凝固了的、呈暗紅色的血跡。白清面無表情的將箱子重新蓋好,然後又走到了另一口箱子旁邊,將箱蓋開啟,然後忽然露出來的金光幾乎閃瞎了白清的眼睛,這是滿滿一箱子的金銀珠寶,在這昏暗的房間當中,顯得格外的熠熠生輝,看價值,足有萬貫之多。
雖然白清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之前為李師師贖身,他也是眼都不眨一下的便拿出二十萬貫來,但是不得不說,這麼一箱子的金銀珠寶擺在眼前,視覺衝擊力還是蠻大的。
白清將箱蓋重新蓋好,臉上露出一絲冷笑,這棒子是打完了,又開始給自己甜棗了嗎,這位縣丞大人,倒是把這一手段玩的爐火純青呢,一時間,他忽然對這位隱藏在暗中的敵人,有了一絲好奇心
沒有再去管這兩口箱子,白清只是重新回到床上,臉上當中帶著一絲莫名的神情。
於此同時,距離縣衙不遠處的某棟奢華的宅子當中,已經換上一身常服的伏中,正在宴請著張縣尉,酒過三巡,那位張縣尉的臉上,已經帶了幾分醉意。
“伏縣丞這一手玩的真的漂亮,您是沒有看到當時白清臉上的那個表情,跟那豬肝的顏色差不多,果然這薑還是老的辣呀!這幾天,就讓那個毛頭小子看看,到底誰才是這蒼山縣的主人!”張縣尉對著伏縣丞,先送上一記馬屁,臉上還是一副幸災樂禍的笑容。
聽到張縣尉的誇讚,伏中只是捏了捏下巴,臉上浮現出略帶一絲自得的笑容來,顯然對於張縣尉的馬屁很是受用不已,不過還是擺了擺手:“哪裡哪裡,張縣尉可別亂說呀,人家可是正兒八經朝廷冊封的縣令!”
“想跟您鬥?就憑他?”張縣尉臉上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來,“他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小子,在這裡就是兩眼一抹黑,怎麼會是您的對手,您啊,太高看他了!”
“不,我原以為,按他那血氣方剛的年紀來說,碰到今天咱們這種接二連三的撩撥,身為上官的他理應被激怒了才對,這樣我們正好有理由收拾他一頓,讓他老實老實,但是老夫卻沒料到,他居然能置自己的名聲於不顧,硬生生的忍下來,這麼看來,這個人,要麼是一開始就向咱們服軟了,要麼,就是所圖甚大呀!”伏中臉上帶著一副思索的神色,“若是後者的話,那還真是棘手了,非得費上一番心思不可!”
“沒這麼邪乎吧!”聽到伏中的話之後,張縣尉滿臉都是不以為然的樣子。
“總之小心無大錯,這段時間,張縣尉你就辛苦點,多盯著他的一舉一動!”伏中捏了捏下巴,對著張縣尉吩咐道。
“放心吧,我一定把他看的死死的!”張縣尉見伏中一副凝重的樣子,他也不好不放在心上,換上了一副鄭重的神色應了下來。
一夜無話。
自從送過來那兩口箱子之後,今天果真是沒了那些刁難,一大早,膳房當中就冒出了嫋嫋的炊煙,不斷向著四周散著誘人的香味,不過白清相信,若是自己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