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罵完,又翻了眼秦淮茹,“洗啥呢?洗了一下午,還沒洗完,活兒沒見多少,光顯著你勤快了!”
秦淮茹抬起頭,撩了下擋眼的頭髮,指著水池,“這是您和棒梗的褲子褂子、秋衣秋褲。”
又指了指地上的大木盆,“這是東旭拉髒的秋褲、床單、還有被套,攢了兩大盆,可不得一件一件洗。”
誰掙錢養家,誰掌握話語權。
秦淮茹如今也不是那個只會忍氣吞聲的受氣包了,雖然還是得操持家務,伺候男人和婆婆。
這沒辦法,哪個女人不是這樣?
但至少,在老虔婆怪腔怪調找茬的時候,她可以挺直腰桿懟回去,讓自個兒少受點窩囊氣。
“讓你乾點活,你還不樂意了?難不成還得我這個當婆婆的伺候你?”賈張氏不忿的叨咕了句。
轉過頭來,又開始衝著老易家屋門,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嗓門也不大,就是剛好能讓屋裡人聽清的聲音。
“這賈老婆子,又犯哪門子病了。”楊蘭英走到窗戶旁,朝外看了眼,旋即,將窗布拉的更加嚴實。
轉過頭,對狗蛋交代道,“對門那賈家,不是啥好人家,以後別跟他們來往,也別搭話,記住沒?”
“記住了,奶,我不理他們。”狗蛋應道。
“還有隔壁姓陸那小子,後院的秦山、許大茂、前院的閻家小子,沒事兒不要跟他們幾個瞎混,都是不學好的。”
“嗯,我聽奶的話,不跟他們玩兒。”狗蛋搬個凳子,乖巧的挨著楊蘭英坐下。
“好孩子,奶沒白疼你。”楊蘭英慈愛的摸摸他的頭,對易中海寬慰道,“老易,不用理那老婆子,咱不理她,她自然就沒趣兒了。”
易中海皺著眉頭,一言不發的點了根菸。
“東旭那事兒,早就翻篇了,街道和保衛處都沒再追究,賈老婆子就是鬧,也鬧不出什麼名堂,咱就當聽不見,好好過咱的日子就是。”楊蘭英又看了眼狗蛋,越看越:()四合院:我,街溜子,不講武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