尬的不知該如何解釋。
還是許大茂他老孃張桂香忍不住開口,“秦淮茹哪有啥工作啊,她男人都…”
話沒說完。
便見兩名穿制服戴臂章的保衛處同志從前院進來,大步生風的進了賈家。
看見在床上哭嚎打滾的賈張氏,兩人不明所以的對視一眼。
“同志,你們這是…?”一見保衛處的人來,易中海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這個…”其中一年輕些的小同志欲言又止。
“哦,我是咱這個院的管事大爺。”易中海將人往一旁拉了拉,小聲問道,“是不是東旭他有什麼事?”
年輕的看看另一個年齡稍長些的同志。
“是這樣的…”年長的那位斟酌了下措辭,“賈東旭在集體勞動時,由於操作失誤,出了點意外…”
“什麼?!”易中海嘴唇一哆嗦。
“東旭出啥事了?同志,東旭到底出啥事了?”秦淮茹聞言,急切的上前。
“你們別太著急,人經過搶救,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現在在中央人民醫院…”
“中央醫院…那東旭他…”秦淮茹臉色煞白。
軋鋼廠有自己的醫務室和廠醫院,普通的頭疼腦熱,小傷小病都能自家解決。
但人現在卻被送到了中央醫院,那就說明情況很嚴重。
出了事,人要真死了倒還好。
就怕死又沒死成,活又活不好,最後落個半死不活,拖累妻兒。
“人救回來了,但是…”那位年長同志有些於心不忍,“但是因為右側手腳被碾壓,已經截肢了…”
剛說完。
便聽“咚”的一聲,賈張氏一頭從床上栽了下來。
“我的兒喲——我的兒喲——啊——啊——東旭啊——東旭啊——”
老虔婆躺在地上,雙腿亂蹬,又是錘胸口又是拍地。
嘴裡也喊不出別的話,只會“兒啊兒啊”的哭嚎。
嚎了好半晌,才披頭散髮的被保衛處同志攙著,丟了魂似的挪著步子,朝院外走去。
秦淮茹神情悲哀絕望的跟在後邊,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賈東旭成殘廢了。
棒梗還那麼小。
老虔婆又刁又懶又不講理。
她以後還怎麼活?怎麼活啊!
“老易,老易,到底出啥事兒啦?”一大媽拽住易中海,焦急的問道。
“別問了,回頭再說。”易中海一腦門官司的擺擺手,“我跟著去一趟,你趕緊把她孃家人打發走,一天天的,管不完的事兒!”
一大媽:“欸,老易…”
滿院吃瓜眾齊齊目送完幾人,回過頭來面面相覷。
“賈東旭又咋了?”
“不能是又掉糞坑了吧?”
“不像…看賈老婆子那樣,八成是出大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