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江這貨也是腦回路清奇。
別人為傻柱的禽獸行為歎為觀止,他卻關心腿使不上勁兒能不能行。
小豆丁騎在她哥脖子上,兩條短腿晃晃,“啥事兒???”
秦山:“…”
秦山反手將小小一隻拎下,按回後座,“大人的事兒,小屁孩兒少打聽。”
“兄弟,不是我說,這事兒你問錯人了啊。”許大茂不知啥時候冒了出來。
歪戴解放帽,抱著膀子,站在兄妹二人身後,“他連個物件都沒處過,他能懂啥?”
“…”秦山嘴角抽了抽。
“我哥有物件!”小豆丁揮著爪,“我哥物件可好看了,跟仙女兒一樣!大茂哥才沒物件!”
“邊兒去!”許大茂擺擺手,“小東西沒個豆粒子大,你懂個茄子!”
陸寒江呲個大牙傻樂呵,“大茂哥你懂不?”
“嘿嘿…”許大茂露出個猥瑣賤笑,“我跟你倆不一樣。”
“你倆光見過豬跑,哥們兒我,正兒八經的吃過豬肉!”
“真的假的?”陸寒江愚蠢的眼神兒中透著求知若渴。
“真的。”秦山拍著許大茂的肩膀,意味深長的挑眉笑笑,“你大茂哥吃過的,比你見過的都多。”
“還都是鄉下的野味兒,那叫個燕瘦環肥,肥瘦相間,姦夫淫婦…”
“誒誒誒!”許大茂連忙將其打斷,“我說秦爺,這咋還玩兒上成語接龍了呢?”
這貨目光閃爍,一臉的心虛。
他懷疑上回在大土溝子村,秦山是不是跟他梢了,不然咋能把他摸的門兒清?
這檔子破事兒吧,自個兒半真半假的吹吹牛嗶,過個嘴癮也就罷了。
真要讓人揪住小辮子,那可是要倒大黴的。
就跟傻柱那二愣子似的,葷素不忌,肥瘦不挑,人不訛他訛誰?
許大茂對他這種又菜又愛玩兒的嗤之以鼻。
瞥了眼還在不停辯解的傻柱,忍不住罵了句,“活該,大傻嗶。”
不要錢的熱鬧,不湊白不湊。
秦山跟著吃瓜群眾一塊兒起鬨架秧子,“嗐,這不好事兒麼?”
“咱院兒光棍就好幾個,你倒好,送上門的媳婦兒都不要。”
“真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啊,大夥說是不是?”
滿院的大小夥子跟群餓狼似的嗷嗷嗷叫喚:
“是哂,哥幾個還沒物件呢!傻柱,你丫別不識好歹!”
“大老爺們兒,敢作敢當,娶個媳婦兒,又不是上刀山下火海,你怕個逑!”
“孬種!還不如許大茂呢!”
“就是,還不如你大茂爺爺我!”
這些個小年輕整日有勁兒沒處使,閒的蛋疼,巴不得傻柱娶回個母夜叉,天天看好戲。
“我娶你大爺!”
傻柱這會兒是有口難辯,氣的臉紅脖子粗,一條腿兒直蹦,嘴上已經語無倫次:
“訛人!他們訛人!”
“我他媽又不是配種的豬,啥畜生事兒都乾的出來?!”
“今兒老子把話撂這兒,就是打一輩子光棍,就是斷子絕孫!老子也不會要你家那傻閨女!”
“你們去告吧!去告去告去告!讓公安槍斃我!”
“去!趕緊去!老子慫一下,就他媽孫子!”
傻柱一通發瘋,累的氣喘吁吁,抄起手邊的椅子,朝著院中央砸去。
椅子擦著邵老太的頭頂飛過,“哐當”砸到地上,掉了一隻腿。
又喊又叫的邵老太瞬間沒聲了,皺巴巴的臉上一陣發白。
“滾!”傻柱怒吼。
邵老頭見勢不妙,佝著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