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
“都是住一個院裡的鄰居,用的著這樣趕盡殺絕嗎?”
秦淮茹也急了,一雙杏眼裡立刻泛起盈盈淚光。
帶著五分哀怨、四分委屈、還有一分媚色,輕抿著嫣紅的嘴唇,幽幽望著秦山。
嘶——”秦山眯了眯眼。
心說這小娘們兒,這不明晃晃的勾引老子麼?
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嘛…
還是得先噶她男人!
反正賈東旭早晚都要掛在牆上。
早兩年晚兩年的,區別不大。
再說。
原主多憋屈啊。
剛十八歲,好好一血氣方剛的小夥子。
連姑娘的小手都沒摸過,就不明不白的死在了茅房門口。
給他報個仇,也很合理吧!
“行,又要證據是吧?”
“別說,還真有。”
秦山咧嘴一笑,手伸進衣兜裡,故弄玄虛似的左摸摸,右摸摸。
賈東旭盯著他,心懸到了嗓子眼兒。
只見,秦山慢悠悠摸出一團皺巴巴的煙盒紙皮。
先朝他晃了晃,然後,反手便交給了李幹事。
高聲說道:“這是我遇襲時,從兇手賈東旭身上扯下來的扣子。”
…!
賈東旭本就已經是驚弓之鳥。
再乍一聽秦山這番厲喝,下意識的便低頭往胸前摸去。
發現自個兒的棉襖釦子一顆不少,這貨居然還鬆了口氣兒,神經質的笑了起來:
“沒少!”
“哈哈!一顆沒少!”
“我就知道,你他媽又在詐老子!”
“那破紙殼子裡頭啥都——”
‘沒有’倆字兒還沒說出口。
李幹事就用指尖輕捏起了釦子邊緣,對著光仔細檢視起來,兩條粗眉也隨之越皺越深,道:
“有機油味和鐵屑,這是車間工作服上的扣子。”
“賈東旭!”
“你是自己坦白,還是等我去搜!”
李幹事部隊出身,嗓門大的跟炮仗似的,冷不丁一聲吼,嚇的賈東旭瞬間兩腿發軟,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涕淚橫流。
“我沒有…”
“我真沒有啊!”
“我、我就打了他一棍子,真沒搶他錢啊!”
“領導,我說的都是實話!”
“秦山!”
“你跟領導說,我沒搶你錢!”
“都是你故意害我的!”
“快說!”
賈東旭猶如一條喪家之犬,瘋狂的嗚咽咆哮。
秦山居高臨下。
冷眼看著他,嘴角緩緩揚起和煦友善的弧度。
“建國、建軍,先把人押回去。”李幹事收好物證,抬抬下巴道。
“是。”跟他一起來的兩名年輕辦事員應聲,立即便要上前拿人。
“我沒搶錢!你們不能抓我!”
“我是冤枉的!”
“我真是冤枉的啊!”
賈東旭驚慌失措,一邊蹬腿往後退,一邊張著嘴嚎啕大哭。
一見保衛處要動真格。
賈張氏再次拿出撒潑打滾的看家本事。
這老虔婆一蹦三尺高,一頭頂在一名辦事員的心口窩上,拼老命的把人朝後推搡。
邊推邊嚎:
“憑啥抓我兒子!”
“我兒子沒搶錢!”
“不就是打了那小畜生一下,又沒把他打死!”
“那小畜生,把我家東旭打成啥樣了?”
“你們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