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坐地上,凍壞了你不心疼?”
兒子賈東旭,孫子棒梗,都是賈張氏的心頭肉。
至於秦淮茹。
幹活兒時,是賈家的媳婦兒,應該的。
不幹活兒時,就是個長嘴吃閒飯的,管她死活呢。
寒風中。
秦淮茹揹著討債的兒子,攙著作妖的婆婆。
一步一步的回到四合院。
一進大門,便聽見有人在喊,“晚上八點,軋鋼廠大禮堂放電影!”
“大夥兒麻溜兒吃飯!”
“早點兒去,搶個好座!”
軋鋼廠每個月發工資前,都會放場電影。
天熱在籃球場。
天冷了,就去大禮堂。
廠裡工人、工人家屬,都能去看。
每到這個時候,四合院便格外熱鬧。
有的孩子連飯也不惦記了,就搬著個小板凳,可勁兒的催自家大人。
生怕去的晚了,擠不進去。
以前。
秦淮茹也喜歡看電影。
可現在。
望著一家家的燈火,一張張的笑臉。
她的心裡,只有一片悽風苦雨。
後院。
秦山今兒算是摸了一天魚。
事情搞了不少,正經的沒一件。
下午,從保衛處回去,老徐就說晚上有活兒,讓他早點兒回家吃飯。
於是。
他就拎著掛肉,悠哉悠哉的回來刷美食副本了。
肉是系統送的五花肉。
品相很好,瞅著應該是接近豬臀尖那塊兒。
層層分明,肥瘦厚度相當。
十斤肉。
秦山打算一次全做了。
反正天冷,飯菜放的住。
老太太和秦溪吃的時候,再熱上一遍就行。
第一道:饞人必備紅燒肉。
主要是這菜簡單。
全靠一個字:煨。
耐著性子的煨。
煨到鍋裡浮起厚厚的一層油,濃厚的香味就飄出來了。
小豆丁秦溪守在煤球爐旁。
一會兒掀開鍋蓋看一眼。
一會兒掀開鍋蓋看一眼。
“別掀了,再掀肉味兒都跑完了。”
秦山蹲在屋門口,嚯嚯嚯的磨著那把豁口菜刀。
第二道菜,下飯回鍋肉。
肉得切成薄厚均勻的大片,刀鈍了可不趁手。
小豆丁一聽,肉味兒還能跑?立馬把鍋扣的嚴嚴實實。
秦山心說,小孩真好玩兒。
傻了吧唧的,說啥都信。
“哥,好了嗎…嗝兒——”
沒五分鐘。
秦溪忍不住又問一遍,順道還打了個響亮的飽嗝兒。
今兒早上,她哥煮了六個雞蛋。
她和奶奶一人吃仨。
還吃了焦圈兒,喝了豆汁兒。
中午,倆人又幹了一斤半的肉包子,和七八塊槽子糕。
下午,開了一瓶糖山楂罐頭。
奶奶嫌倒牙,就嚐了一口。
剩下的,連湯帶水,都進到她肚子裡了。
她感覺嗓子眼兒有點堵,但聞著肉味兒,還是想吃。
“你數三百個數,數完就好了。”
秦山磨完刀,用手指輕輕颳了下刀口。
開始切肉。
上輩子。
他混社會討生活,為了有口飽飯,幾乎能幹的都幹過。
整兩個硬菜不在話下。
手藝可能比不上傻柱,但這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