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票都有。”
李三虎:“…”
“這個老婁是…?”
整個軋鋼廠也找不出幾個姓婁的。
婁廠長?
怎麼還把他給扯進來了?
“老婁聽說我父母雙亡,還要照顧老的,拉扯小的。”
“就以個人名義,幫補了我一些生活所需。”
“不信您儘管去打聽。”
“反正我是人正不怕影子斜,站的直不怕尿的歪。”
秦山二郎腿一搭,坦坦蕩蕩。
雖然稍微的美化了一下事情經過,但不影響結果。
李三虎兩條粗眉擰巴著,心說你就扯淡吧。
人婁振華是資本家,又不是慈善家。
還幫補?
說的好聽。
就你丫那德行。
誰知道是不是又敲了一竹槓。
“誰給的,你讓他來對質。”賈張氏終於憋不住了,小聲嘀咕了句。
餘光瞄見李三虎眼皮一抬。
立馬又老老實實的把嘴閉上。
“事情我會核實。”
“行了,你先回去上班吧。”
李三虎自然不會去找婁振華來當場對質。
他也清楚。
既然秦山能這麼說,那必定也不怕查。
或者…
這小子就是故意把老婁放到明面兒上的?
他還有啥目的?
李三虎眯了眯眼,一時半會兒有點兒琢磨不透。
“領導!”
“不能讓他走!”
“我家東旭還扣著,憑啥放他個小畜生?”
見保衛處只是輕飄飄的問了幾句,便要放人。
賈張氏噌一下躥起,上前想去拉扯秦山。
一旁的邢建國眼疾手快,一個小擒拿,果斷將人按在了桌上。
不等她嚎。
李三虎大手一揮,“拉隔壁關著。”
“當我說話放屁呢?”
“啥時候不鬧騰了,啥時候再放。”
秦山挑挑眉。
目送老虔婆又哭又喊的,被擰著胳膊往外拖。
然後,朝邢建國比了個大拇指。
“兄弟好身手。”
李三虎大眼珠子一瞪,“你他孃的還不走?”
“再不走跟她關一屋去!”
秦山:“李幹事再見。”
李三虎:“去去去!一個月內,別再讓我看見你!”
…
秦山回了。
賈張氏也關隔壁了。
辦公室裡清淨下來。
又等了會兒。
秦淮茹才抱著棒梗站起身,小心翼翼道:
“領導,我想問問。”
“東旭這回,得關多久?”
看她是個能好好說話的,李三虎的語氣也稍微平和了一些。
“傷害罪,加搶劫未遂。”
“判的輕,三年五年,判的重,就不好說了…”
!!!
秦淮茹瞬間身子一僵,如同五雷轟頂!
她不心疼賈東旭那王八蛋。
但她心疼兒子啊!
賈東旭進去了,她和兒子指啥活?
這是要拖累死他們娘倆啊!
“領導,東旭是我們家的頂樑柱啊…”
秦淮茹緊緊摟著棒梗。
眼圈一紅,眼淚就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賈張氏是撒潑。
她是賣慘。
兩樣兒李三虎都煩見,一瞅又來這套,直接揣了包煙,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