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日後他再無癲和尚之患。
“你說我是異類,那是因為你心中有塵。”秦浩盤坐起來,身上道韻流淌,此時兩人比拼的並非力量,而是道心與佛心的較量。
“正因為有塵,所以我時時擦拭。”古佛也鎮定了起來,一字一句,口生煉化,若是有大教大能在此恐怕會驚的下巴都掉落。
秦浩搖了搖頭,說:“你錯了,塵是擦不掉的。”
“那我將心剝了下來,塵不是去了?”古佛露出一絲兇厲得逞的模樣。
可是秦浩依舊搖頭,道:“你又錯了,塵本非塵,何來有塵。”
“異類,你是異類,該誅。”古佛苦思良久,卻百思不得其解,那股氣機緊緊的鎖定著秦浩,好似想將他抹滅,秦浩深深的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強橫,但骨子裡的道心卻絲毫不讓。
“人若是覺得一個東西好吃;事實上嗅覺比味覺佔更大的比重,所以象狗這樣嗅覺靈敏的生靈;在飲食上遠比我們快樂,這樣的想法,是否正確呢?”秦浩渾身氣勢勃發,恍如一個老道一般。
“人豈能與狗相提並論?錯,大錯特錯。”古佛的臉上帶著幾絲瘋狂的韻味。
可秦浩卻一臉平靜,恍如天地之初的道人,慢條細理的在為世人講述著什麼是道:“如果錯了,又錯在哪裡?”
這回古佛又陷入了迷惘之中,秦浩的每一句話,都顛覆了他所修煉的佛心,可是偏偏他卻又找不出反駁的理由,在或者說是他理屈詞窮了,到最後,古佛身上的力量顯得狂躁暴亂起來,那股恐怖的氣機,延綿周身,輻射到秦浩身邊,若非是白靈擋在秦浩身前,恐怕以秦浩現在的力量,都阻擋不住這股力量的狂暴,要被震成飛灰。
“差瞭如此多境界,若是不以智取,即使拿出帝器來,恐怕也無用。”秦浩心中清楚的他在厲害,也敵不過一個半步大帝的人物,連帝器打不死的存在,要知道癲和尚在古墓中展現的實力,足以在當世無敵。
除非秦浩達到聖王境界,才能與之抗衡,當然凡是也有例外,就比如說秦浩現在直指本心,顛覆了癲和尚以往認知的佛,認知的道,這是從根本上的打擊,秦浩也只是想一試,要知道癲和尚活了一個時代,就是因為一個執念,所以秦浩才有機可乘。
那渾身破爛的模樣就是癲和尚在俗世中的形象,而這古佛,就是他在淨土中的形象,古佛是他的基礎,而破爛模樣,則是他在塵世中的另一種道,兩種佛心恐怕已經鬥了一個時代了,但是那古佛的本質依舊沒被磨滅,但也是岌岌可危了。
光是看癲和尚那不修邊幅的形象,就可以看出來,這種隨心所欲,隨遇而安的佛心已經佔據了上風,而那莊嚴聖潔的古佛形象被壓制進去了,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有癲和尚之名,行事也不會是癲和尚這幅模樣,而是那古佛了。
秦浩見過的淨土菩薩,哪一個不是莊重聖潔,除了癲和尚之外,其實他本身就是一種另類,而秦浩話語中,要表達的意識,就是癲和尚這個形象。
“必須引動癲和尚這個形象再出來,否則我都要被這狂暴的力量所毀滅。”看著白靈那凝重的樣子,渾身有些顫顫巍巍,顯然是撐不住了。
“塵在外,心在內,常拂之,心淨無塵。塵在內,心在外,常剝之,無塵無心。心中有塵,塵本是心,何為心中塵,無塵亦無心?心中對世間一切事物的掛礙便是心中之塵。當人明心見性,知道世事無常,一切世間之相皆為虛妄,終須敗壞,進而無住於相而生其心。無執著,無掛礙,即為無心無塵,正所謂仁者心動,佛家講究萬物在心,追求修世。”秦浩吐出的每一個字,都化為實質,閃耀著光芒蘊含著道理。
當說修世二字,他的言辭一頓,看向古佛,此刻癲和尚的本質再次閃現了出來,好似要壓制古佛,他的嘴中好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