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飄忽,胡鑽亂殺,凡有縱馬接戰的鷹騎竟無不栽倒馬下,這個時候支特殊的黑騎才露出真正實力。
第五騎兵號稱天下四大勁旅自然有過人之處,墨爾多看似目標不明確,但是目標依然是中軍重地,此舉乃是攪亂敵人視線,總不明知道敵人設下包圍圈等待自己,還一味的向前衝,他要讓敵人部隊圍著自己轉,尋找機會直插中軍要害,他與他的族人有者特殊的手勢,這讓他混戰之中讓所有人都能知道別人心裡的想法,默契一體,打仗為什麼要設立令旗,號令,就是因為大戰人數眾多,混亂難治,最忌諱也的是陣型混亂,令傳而將不知,顯然第五騎兵團這一點並不是其他的部隊能做到的。
孤軍深入,北敖大軍竟然無法對其進行有效的阻擊,布日固德終於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沉聲道:“天下四大騎兵勁旅厲害無比,近身不得,果然不假”,這個時候他已經清楚這支黑騎部隊的來歷了,便是大名鼎鼎的大漠騎兵第五騎兵團。
北敖的部隊被第五騎兵團攪了這麼幾下,無亂騎兵步兵都被牽著鼻子走,當然不能讓敵人靠近中軍重地,自然得進行阻擊,將領接到阻擊的命令,就一味執行,這會已經無法從大局從容調動,大軍人數茫茫多,號令一出,就再不是你想隨意調動就能調動的。
北敖大軍被攪的大亂,眼看逐漸朝中軍重要靠近的敵人,布日固德無奈只能及時轉移指揮陣地,只是如此一耽擱,那催促指揮軍隊進攻的號角令旗就不免中斷,混戰中的北敖士兵聽不到號角,將領看不到令旗,一時之間變得無所適從。
關鎮聯軍與北敖步兵交戰,而配合進行阻擊的一萬鷹騎,卻被蒼狼派出的黑騎生生隔斷開來,四處都在亂戰,與黑騎交戰的一萬鷹騎不知道是該與黑騎廝殺還是,還是配合步兵屠戮關鎮步兵。
而領命阻擊關鎮步兵的北敖士兵,沒有聽到號角,只是這麼一會的空隙,卻讓原本驍勇善戰的關鎮聯軍攻破防線。
眼看局勢大好,但是林毅嶽並沒有大喜,這不是敵人的步兵主力,狡猾老道的布日固德會將步兵主力佈置在何處?前方不遠處三條通往北敖大營的路道,三個山頭都插有北敖旗幟,步兵擅長山地戰,只有將步兵主力安插在這些地方才能起到作用,但是,布日固德並無法分散兵力,他只能集兵一地,三條路,只要選錯了,那等待他們的將是北敖士兵的埋伏,這一刻是智慧的博弈。
假如我是易元帥會怎麼做呢?一個念頭在腦海冒出——投石問路。
第五十二節 圍魏救趙
易寒快馬賓士,無日無夜趕往天鎮縣,馬背的顛簸,讓他還沒痊癒的傷口又裂開了,內衫沾滿了滲出的鮮血,持續的疼痛已經讓他麻木了。
終於在下午時分到達天鎮縣,等待他計程車兵見到了易寒終於出現,非常歡喜,一邊與易寒講述蒼狼已經帶領大軍於早晨時分趕往懷來關口與北敖交戰,一方面領著易寒來打軍隊駐紮的大營。
易寒急色匆匆,一邊聽取訊息,一邊毫不耽擱的趕路,來到大營,精銳部隊已經全部出動,只剩下少量的步兵和隨軍雜役駐守大營,賓士兩天兩夜的駿馬,在易寒下馬的那一刻,四蹄一軟,癱倒下去,易寒將睜開的馬。眼抹,輕輕道:“安息,我的朋”,輕輕的一聲嘶鳴之後,馬兒安靜了。
野利都彥見到易寒風塵僕僕,容身憔悴,忙走前問道:“易元帥,你怎麼這個時候才到?”看見易寒單身一人,又驚訝問道:“元帥身邊的部隊呢?”
易寒淡道:“在桑乾河的山谷,遇到幼虎率領的皇牌軍,五千人除了我一人盡喪“風影”部隊之手”。
野利都彥震驚道:“幼虎?皇牌軍?風影?”簡單的一句話卻提到了三個讓野利都彥也吃驚不已的詞語。
易寒點了點頭:“品大人,此事等我回來再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