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守兵,當聽說這個年輕的將領就是曾經的易元帥,他們表現的是又喜又驚,結果出人意料,並沒有人表現出對他這個叛徒的不屑,這讓易寒感覺欣慰歡喜,自返回大東國境內,這是他最大的安慰。
他為人平易近人,一會便與這些士兵親密無間,暢聊起來,聊聊曾經,聊聊進況,也不計較飯菜簡樸,與這幫士兵共同用餐,直到野利都彥尋來,他才記得自己有宴在身,只能與這幫老兵告別,老兵表現的依依不捨,卻沒有人敢挽留,畢竟他們所吃的飯菜根本不足以款待元帥。
易寒問道:“品大人,我記得隨軍帶有好酒,今日是個值得高興的日子,拿出幾壇來,讓我的這些老朋喝個痛快”。
野利都彥道:“這是慶功酒,軍律規定平時不準飲用”。
易寒笑道:“我不喝,送我這些老朋可以”。
野利都彥笑了笑,也沒說些什麼。
兩人返回,林飛早已經擺酒席,好肉好菜也並不寒酸,卻不知道這一頓卻是林飛借來的。
林飛正要開封酒罈,易寒忙道:“林將軍不要開,大軍行軍將士一律不準喝酒”。
林飛一訝:“這可是我”,話說一半卻停了下來,這丟人的事情如何說的出口,卻點了點頭:“那我就留下來”。
林飛陪同坐了下來,一起用餐,沒有酒來助興,氣氛卻是不高。
易寒卻是詢問其大東國的戰況來,依他目前獲得的資訊,北敖聯軍直取京師,這支軍隊卻要朝東北方向進發,斷敵人佔據穩固的後方,讓北敖聯軍首尾不能兼顧,倘若敵軍深入腹地,能絕其後方支援,北敖聯軍越侵略越深入,就越容易拉長戰線,到時候就可以將這支敵軍包圍在大東國內,而絕非與強大的聯軍正面交鋒,畢竟他只要十萬人。
他們也曾分析過,依妙瀚的才智,絕對不會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李毅就在黃河下游虎視眈眈,雖不戰而退,卻不能保證他突然率兵出擊。從妙瀚直取京師的舉動來看,就是想一舉搗毀大東國的指揮中心,想讓大東國軍隊陷入混亂而無人指揮調動,而朝廷方面無法從容的組織軍隊進行抵抗。
北敖聯軍一旦攻下京師,依妙瀚穩妥的性格,便會著手穩定戰線鞏固佔領的都城,不會再輕易冒進,畢竟一口吃不成胖子的道理顯而易懂,而在北敖沒有攻佔京師之前,就是西夏大軍突襲起後方的最好良機,易寒心中有一個念頭,重奪庸關,斷其後勤支援,將妙瀚困死在大東國,他十萬兵馬雖然沒有這個能力,但是李毅撤退的方向很有玄機,兩軍聯合強攻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是妙瀚豈會那麼好對付,怕是這個問題已經在他腦海裡重複了無數次。
易寒問道:“林將軍,戰況如何”。
林飛立即來神,沉聲道;“關中三軍損失慘重,但也起到了拖延敵軍進攻京師的速度,林毅嶽將軍率領鎮西軍舊部與關中軍在懷來關口匯合,死守懷來,掩護京師百姓撤離”。
易寒沉聲道:“我前幾日就已獲得這個訊息,恐怕這個時候懷裡已經失守了”。
蒼狼沉聲道:“依我看,妙瀚直取京師只是個假象,他只是想利用這個假象給大東國朝廷壓力,讓大東國朝廷方面不戰而撤,輕而易舉的佔領京師,依他的兵力若要攻佔京師何須鏖戰一月之久,難道他不懂得兵貴神速的道理嗎?難道他不懂的戰機一時不復返的道理嗎?而妙瀚與大東國軍隊在懷來糾纏,目的也是想讓京師的百姓拖累行軍,讓大東國軍隊無法做到靈活行軍,這樣就大大降低大東國軍隊的戰鬥力,身有累贅無法冒然突襲,同時也減少北敖聯軍的危險性,而大東國將領就算猜透他的心思,也不得不戰不得不守,慢慢的這些軍隊會被他的大軍消磨至無,天子偕文武百官逃離京師在滎州建都,京城空虛無兵,早已經是妙瀚的囊中之物,依我看北敖聯軍兵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