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聲道:“哥哥,不怪你”。
李香君黯然道:“是我要選這個酒令的,我也該自罰三杯”。
易寒見她愁愁落寞的神情,心中疼惜,嘆道:“我不喝總可以了吧”。
李香君卻倔強道:“你不喝,我也要喝三杯”。
易寒給李香君身邊幾女使了個眼色,幾女搖了搖頭,卻爭著給自己倒酒,陪著李香君一起喝。
易寒錯愕,這是什麼劇情,醉波挽著他的手臂幽幽道:“哥哥,都怨你”。
易寒苦笑道:“你剛剛不是說不怨了嗎?”
醉波嘴角一翹,斜眼瞄他,“我現在又想怨,不可以嗎?”
這時,突然屋門被人用力踹開,一把帶著怒氣的聲音傳來,“誰搶我大哥的醉波”。
席中眾人望去,走在前面的是一位服飾華麗的公子,話卻是從他身後的另外一個男子說出,那男子見醉波正親熱靠在易寒的懷裡,勃然大怒朝易寒衝了過去,“你小子敢搶我大哥的女人”。
香君等人驟然聽見如此粗俗的話均皺起眉頭,易寒卻是神色自若的看著那服飾華麗的公子。
只聽那服飾華麗的公子驚訝道:“易兄,原來是你”,那人揮起拳頭剛要往易寒臉上揍去的男子,聽到這話卻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易寒笑道:“畫騰,我讓醉波陪我一會難道不行”。
馬畫騰收回怒氣衝衝的表情,笑道:“當然可以,我不知道是你,要是別人我定狠揍他一頓,害老子在那裡足足等了半天”。朝身後兩人道:“你們先出去吧”。
易寒笑道:“既然來了,同坐吧”。
馬畫騰道:“我正有此意,痛飲幾杯之後,晚上我帶你到同福樓逍遙去”,在易寒另外一側坐了下來。
李香君盈盈起身,施禮道:“香君身子欠安,這裡先行告退”。
滿面春風的馬畫騰驟聞香君之名,大吃一驚朝李香君望去,顫道:“你就是李香君”。
李香君卻是不搭一語,獨自離席。
馬畫騰著急的對易寒道:“易兄,快讓她別走啊,怎麼我才來,她就走”。
易寒心中莞爾,就是因為你來了,她才離開,安慰道:“我也請不動她,來,我們喝酒”。
馬畫騰嘆道:“無香君,飲酒豈有歡也”。
閒聊幾句,易寒將李明濛介紹給馬畫騰,兩人卻似乎不太合拍,只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便不再搭話,馬畫騰是怕跟他走近了,壞了自己名聲,這李明濛卻瞧不上馬畫騰這種貨色。
幾女似乎也不喜歡與馬畫騰親近與李明濛聊了起來,易寒卻也不能捨馬畫騰於不顧,獨自與他攀談起來,這樣便出現一個怪異的情況,雙方各聊各的。
半響之後,突然從窗戶傳來鶯歌燕舞聲,馬畫騰的兩位朋友推門進來,急道:“大哥,鳳鳴院的豔舞開始了”。
馬畫騰臉露喜色,對易寒道:“易兄,隨我同去吧,我定了個好位置”。
易寒搖頭,道:“不了,下次吧,我今晚必須回去,不能太晚”。
馬畫騰熱情的再三相邀,見易寒依然堅持,便不再勸,與易寒道別匆匆離去。
馬畫騰剛走,李明濛便問道:“易兄你怎麼會識得這種人”。
易寒笑道:“李兄,一個人不能從表面看出什麼,我倒覺得畫騰很可愛”。
“天啊,你竟用可愛來形容他”,李明濛一臉不敢相信。
易寒道:“畫騰與明修是多年好友”。
李明濛道:“這倒也是,想我們三大才狼在別人眼中也不正是那種讓人不屑的角色嗎?剛剛對他無禮是我不應該”。
“也不能說誰對誰錯,只能說你們對不上眼”,話剛說完卻才注意到幾女離席趴在視窗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