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陋的一面,他是做過,這也不能說是冤枉了他。
易寒哈哈大笑,“我說大家怎麼看我眼神怪怪的,你們卻是誤會我了”,泰然自若朝自己的位置走去,坐了下來,慢悠悠的喝了一杯酒,這才朝諸多期盼的眼神看去,“是這樣的,我一個人出去散心,走到一處無人水榭,看見寧小姐一個人在偷偷哭泣,那傷心欲絕的模樣,讓任何人看了整顆心都碎了,自然我也不例外,我便走過去要去安慰她,那知道寧小姐見我出現,卻突然大驚道:“你不要過來,你過來我便跳下去”,我哪裡肯信,剛踏出一步,這寧小姐真的就往水池跳去,我大吃一驚也沒來得及細想,便衝上前要將她捉住,可惜還是慢了一點,我只來得及捉住她的雙手,這寧小姐卻死命掙扎,哭著喊著:“你別管我,讓我去死”,我那裡能鬆手,這一鬆手就是一條性命,儘管寧小姐十指瘋狂在撓著我的脖子,我還是努力堅持著。”
“總算把寧小姐拉上欄杆,我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那知我脖子突然感覺劇痛,原來是這寧小姐惱我將她救了,死命咬我,我不知覺的往後一躲,寧小姐卻趁機想要掙脫開來,我一驚又上前將她捉住,寧小姐又朝我咬來,便是這樣折騰了好長時間,才將她安全救了起來,她也不鬧了,便在水榭哭了起來,待我耐心好言盤問之下,原來”,說到這裡,易寒突然停了下來,眾人聽到關鍵時刻,卻是一臉期待。
易寒慢悠悠的喝了杯酒,潤潤嗓子,這才道:“這是寧小姐的私事,我卻不方便在大家面前透露,莫怪莫怪”,眾人聞言,意猶未盡,大感失望。
伍子序怪聲怪氣道:“可我們見寧小姐進來時候一臉喜意,沒見看她有半點傷心欲絕”。
易寒笑道:“伍先生,你是不是經常一個人獨處”,見伍子序點頭,便道:“這就對了,伍先生你對女子的心思瞭解的還不夠透徹,女子只要一想開就什麼事也沒有了,我估計寧小姐是因為剛剛我們意外的一番接觸,現在想來有點不好意思,其實也不必掛在心上,古云:“時難得而易失也”,在生命面前所有的禮數卻可以忽略不計”。
眾人或信或不信者都不便再提這個問題,寧雪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心中暗暗咒罵,“混蛋,敢這樣編排我,早知道將你親的滿臉都是,看你如何胡扯”。
易寒大度的朝寧雪揮手,“寧小姐,不必謝我,它日你必能尋找到屬於你的幸福”,眾人訝異,不是說是人家的私事不便開口,怎麼又說出來了,你這麼說,誰不知道因情而黯。
寧雪不理易寒,舉起酒杯朝玄觀道:“李小姐,我敬你一杯,可悲我們同病相憐”。
玄觀一臉平靜,一飲而盡,淡道:“為什麼要憐呢?寧小姐你卻為何不殺了他”,語氣雖淡卻冷的讓人心寒,特別是易寒,脊背涼嗖嗖的。
寧雪嘆息道:“捨不得啊!”。
玄觀微微一笑,“不必煩惱,凡事都會有轉機”。
眾人只著兩個絕色美女,你一言我一言,卻打著啞謎,聽不懂半句。
伍子序插入剛剛的話題,對著易寒道:“易先生,我們剛剛討論何人能接替莊老將軍的帥印,對此你有何看法”。
易寒笑道:“鎮西軍乃三軍兵力最少的,不是因為西夏不夠強大,而是雁門關特殊的地理位置,天氣多變,易守難攻,想必莊元帥在左右兩個山頭均設有駐兵,何人接替莊老將軍的帥印並不是最重要的”。
伍子序心中暗暗不屑,寒王就是寒王,果然對軍事一竅不通,若是隨便能找一個人接替莊元帥,我們何愁這般苦惱,笑道:“易先生此言差矣,要知莊元帥征戰沙場多年,守城有道”。
伍子序說了許多讚美的話,陳列了無數無人可替代的理由,易寒打斷道:“故經之以五事,校之以計,而索其情:一曰道,二曰天,三曰